“安泰长公主和陶妧是不会眼睁睁地看着我们二房起来的。殿下……”
“闭嘴!”
陶妧气极,“你就是这般想我和娘的?不就是没有带你们到处结交人吗?我们可曾害过你们二房?反而是你,心思不正图谋不轨!”
陶葵却不跟陶妧争执,只是满眼泪光楚楚可怜地望着太子。
“大哥,有人过来了,咱们还是赶紧走吧。”戚舒突然插话。
太子轻笑,毫不留情地捅穿戚舒的用意,“你不就是怕孤被她说动了,伤了陶妧的脸面吗?也罢,反正孤也不屑于给东宫添个麻烦,走吧。撞见内宅妇人到底不好。”
戚舒肃着张脸冷冰冰道:“大哥先回去吧。”
太子闻言微愣,不管陶葵的呼唤声干脆利落地转身离开。
陶妧看着松了口气,要是太子在这里待得久了,万一被陶葵给打动了,也是一桩麻烦事儿。
“让薇姿将她押回去吧。”戚舒轻抬下颌指指呆滞在原地的陶葵。
“嗯?”陶妧似笑非笑,“你想干什么?”
戚舒朝陶妧露出一个笑,坦白极了,“下次见面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我想跟你多待一会儿。”
红晕慢慢浮上脸颊,陶妧没想到戚舒如今像是被打通七窍八脉似的直白得很,扬扬下颌,“薇姿,你将二姐姐带回去,顺便给外院赴宴的二伯父说一声。”
“不!”
陶葵厉声叫道:“不能让父亲知道!四妹妹,不是没有出什么事情吗?你不要告诉父亲。你放我一次,我以后一定不会跟你作对了,真的!”
陶妧睨了陶葵一眼,全然不信陶葵的话。
陶葵这幅样子根本就是还惦记着太子,这次她早早就得了消息将事情掩下来,下次哪里还会有这般好的运气?
陶妧给了薇姿一个眼神,薇姿便径自不顾陶葵的呼喊架着陶葵走开。
也幸好走得干脆,要不然就要撞上后脚过来的太子妃、陶二夫人和一干外命妇了。
陶二夫人见陶妧和瑞王在这里,心里一咯噔,勉强笑道:“臣妇拜见瑞王殿下,不知瑞王殿下和阿妧怎么在这里?”
陶妧面无表情地望着她,不咸不淡道:“二伯母这话说的,这长公主府还有我不能去的吗?”
“不是,二伯母不是这个意思。”
陶二夫人不耐烦地应对两句,望着大开的门有些心焦,难不成被陶妧发现了?那葵儿哪里去了?
太子妃眼神划过面无表情的陶妧,又看向焦急的陶二夫人,面色沉了沉,扬声道:“本宫还当陶二夫人要让本宫看什么稀罕事儿,不过是阿妧和瑞王在一起罢了。毕竟是早有婚约,陶二夫人不必如此苛责。”说完扬长而去。
一干外命妇本想着有什么八卦,都是一脸兴奋地过来,又失望离开。
只剩陶二夫人脸色青一阵紫一阵,勉强勾出个笑,“没事就好,那二伯母走了。”说着就要转身离开。
倒是陶妧低低出声:“二伯母,你不必担心二姐姐。我已经将二姐姐妥帖安顿好了,二伯母回去之后二伯父会跟您说得。”
陶二夫人骇得脸色煞白,扯起裙角慌慌张张离开。
陶妧冷哼一声,“无聊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