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
“不去,说不去就是不去!!”陈玉菡怒了。
“去吧!大姐,我身上一分钱都没有,如果你不去,我只能靠给肯德基刷盘子,才能请得起白露了!”江羽客最后熬不住了,哀嚎起来。
“......”陈玉菡满头黑线,身上连买个汉堡包的钱都没了,亏你刚才还端那么高!
正当三个人在走廊里吵吵闹闹的时候,梁永孝的专属包厢里,梁永孝正在耐心的哄着哭哭啼啼的林嘉欣。
“好了,honey,你放心好了,那个姓江的说的话,我全当是放屁,对你,我是绝对信得过的!”
“dar..ling,我...不是...怀疑你,都是...那个姓江的...太气人了,他居然说..说.我想要害死你!darling,我跟他...无冤无仇,他...为什么要...这样恶毒的...污蔑我?”林嘉欣弓着身子,双手捂住大半张脸,一边呜呜咽咽、凄凄楚楚的哭诉,晶莹的泪水一边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直往下掉,这副样子,任谁看都是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女人。
“好,嘉欣,既然你咽不下这口气,那我狠狠惩罚他一下,为你出气!”梁永孝突然重重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永孝,不要,他怎么说也是你的救命恩人哪......”林嘉欣马上仰起已经哭花的脸来劝着。
然而,梁永孝已经满脸寒霜的从保镖手里接过了摩托罗拉93式限量版大哥大,直接按了一个号码,沉声道,“喂,黎~书~记吗?”
“梁总?”话筒里传来一个凝重的声音。
“黎~书~记,我要对不起你了,刚才我夫人从泰国千辛万苦买来一块护身玉牌给我,但没想到,江神医一口咬定玉牌上有鬼,我夫人要害死我,江神医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无法拿他怎么样,但既然在你们东海发生了影响我们夫妻感情的事,我只能选择放弃东海了,感谢你这么多天的招待!”梁永孝冷冷的说着,言辞含沙射影,然后也不等黎江山反应过来,就直接把电话挂断了。
林嘉欣保持着震惊的表情,心底却划过一丝冰凉,她本以为梁永孝会派保镖去收拾江羽客,不料他竟然找了黎江山。
“honey,你不要怪我啊,江羽客他毕竟刚救了我的命,我让黎江山打压一下他岳父家的企业就行了——事情做太绝,我怕别人说我恩将仇报啊!”梁永孝仿佛看穿了林嘉欣的心思,无奈的劝解着。
“他岳父家的企业?”林嘉欣疑惑的眯了下眼睛。
“是这样,我派人查过他的底细了,他是一个上门女婿,自己出身山村,入赘了一户有钱人家,从前脑子好像有点问题,但不知怎么学了一身好医术,也挺奇怪的。”梁永孝解释道。
“脑子有问题,还学了医术?”林嘉欣脸色顿时变了,眼眸深处划过一丝尖锐的冷光。
“诶,这个小江怎么回事啊?怎么好端端的,又把梁永孝给惹毛了?”
与此同时,一间插着镰刀锤子旗的气派办公室里,黎江山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把大哥大丢给秘书,气红了脸,背着手在大班台前走来走去。
他听懂了梁永孝的言外之意,心里更加惊愕,只想快点找江羽客打听清楚。
“姐夫,江神医出什么事了吗?”他身旁,一个油头粉面的青年眼睛骨碌一转,探头探脑的问着。
青年正是闻夏,他是特意来告诉黎江山一条消息的。
“他今天中午单独留下陪梁永孝吃饭,我本以为,这是个好机会,他能成为东海的加分项,没想到他把事情搞砸了!”黎江山懊恼的回答,梁永孝的暗示,他当然不会告诉闻夏。
“这样啊!”闻夏有点幸灾乐祸。
“你现在来找我到底有什么事?”黎江山拧紧了眉毛,转移了话题。
“额...姬景荣早上刚告诉我,他们家那颗六百年人参,明天要在万寿堂展出,你不是想打听这个消息吗?我于是就赶紧来找你了!”
闻夏陪着笑脸说道,其实他恶心的很,根本不想管这件事,但又考虑到,万寿堂这次展览人参是为了宣传造势,一定联系了媒体来报道,万一黎江山得知了这次展览,而自己又没透露一点口风,他肯定会对自己有意见,说不定会放弃中立的立场,帮姐姐和自己争遗产,于是他思前想后,大中午亲自跑来了。
“真的?那我就更应该给小江打个电话了。”
黎江山听完非常意外,浓重的眉毛立即紧紧锁在一起,满腹狐疑,又迫切的叫过秘书,把大哥大再次拿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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