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羽客一听脸色霎时变了变。
“咱们也不一定非得用太岁吧,用别的肯定也行,对不对?”陈玉菡急忙道。
郄芳紧抿着嘴,感觉气氛有点奇怪,但又不知道怪从何来。
“大姐,用别的的确也可以,但要想达到最好的效果,太岁绝对是最佳选择。”江羽客苦笑。
中药讲究搭配,同一个药方中,有君有臣,龙衣是给陈白露治病的绝对君药,太岁是臣药之一,由于这张龙衣的特殊性,自然是年深日久的褐太岁与它最为匹配。
“那,要不我去求求爷爷,以他的名义去买太岁......”
陈玉菡不禁蹙起了眉头,她知道,药王堂眼高于顶,江羽客两次得罪孙中则,他们肯定无论如何都不会把太岁卖给他们,如果陈桓仁出面,事情应该会好办一些。
“你们俩到底在说什么呀?”
郄芳终于忍不住发问了,她一片迷糊,因为对江羽客和孙中则的矛盾一无所知。
陈玉菡神色凝重,把江羽客跟孙中则的冲突告诉了她。
“这个孙中则原来这么狂,羽客,你做得对,就应该好好修理他!”
郄芳听完后也很气愤,孙中则在她面前也很有礼貌,真没想到,他竟然是那样一个小人,不过,郄芳毕竟是个识大体的人,犹豫了片刻,又道,
“不过这件事的确有点棘手,孙琴心前天好像回东海了,他可是出了名的护短,我看也是让你爷爷出面的好,再叫几个老朋友,一起找孙琴心吃个饭,顺便提这个要求,孙琴心总不能一点面子都不给他们。”
“妈,还是我先去试试吧,一旦不成,再求我爷爷。”
江羽客听完心头却是一惊,郄芳的话很不对劲,陈桓仁找孙琴心买一味药还得请人帮忙,这不明摆着是说陈桓仁也没把握吗?
江羽客依稀记得,孙琴心在90年代可是名重一时,在市委书记那里都是座上宾,假如真是这样,以陈桓仁一个二流商人,人家还真未必鸟他。
郄芳听完后也没再坚持,拿出一张存折,让江羽客随便取用。
“啊啊!”
见话说完了,客厅恢复静谧,陈白露忽然软软地站了起来,很是害羞的拉起江羽客的手,朝卧室示意,眼里充满了火热。
“哟,这都快一点了,你们俩快去睡吧!”
郄芳见状兴奋的两眼冒光,赶紧跳起来,催促着两人。
她一颗心激动的都快跳出来了,这就叫小别胜新婚,大孙子唾手可得啊!
江羽客心头也是一颤,看着陈白露火热的眼神,忽然明白,冲脉与肾经交汇,活络的气血一激荡肾经,她自然会“心潮澎湃”。
“今晚要不要......”江羽客咽了口唾沫,如果说他不动心是不可能的。
但念头还未转完,人已经被陈白露拽走了。
“妈,我也去睡了,这五六天从没睡过一个好觉,真是困死了。”
陈玉菡紧接着也站起身,低着头,加快了脚步朝自己的卧室走去,谁都没注意到,她的脸是一片骇人的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