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阳队长,严密封锁消息,现在你立刻带人去万寿堂拘捕姬洪驱!”
“是!”
武警队长猛地一立正,带着一半人马,立刻风风火火的走了。
“黎书记,我管理不严,导致局里出了这种滥用公权的败类,我也没脸当这个局长了,请您允许我辞职!”布天辉紧接着两眼湿润的对黎江山说道。
“好了,老布,公安系统这么庞大,管理上难免有漏洞,这次就算了,不过以后你一定要慎之又慎,千万别再出这种害群之马了。”黎江山这时才开口。
实际上,黎江山早知道公安系统一团糟,不过这倒也不是因为他布天辉无能,而是由于大环境变化太过迅猛,政府作为整个社会的中心组织,也有些无所适从,整体都混乱不堪。
按惯例,公安局内部出现这种冤案,布天辉非辞职不可,但他毕竟是公安系统的总负责人,一旦他辞职,仓促间还真不好找到合适的代替者。
而最重要的原因,是黎江山只是代行一把手职务,他还真不敢擅自答应公安局长辞职。
“是,我一定引以为戒!”
布天辉眼泪差点就涌了出来,然后又满脸愧色地对江羽客一躬到地,
“江兄弟,全是我工作失职,才导致你受了这样的委屈,我在此向你道歉,请你放心,我一定会把整件事彻底查个水落石出,让陷害你的人受到法律的严惩!”
听到布天辉的话,姬景荣和陶锐都瞪大了眼,这个江羽客到底是什么来头,布天辉居然当众给他道歉?
他们见到他和黎江山、孟千里并肩走进来,已经隐隐猜到他们有关系,但究竟是什么关系,不得而知。
现在他们却不约而同地想到,江羽客和这两人的关系,肯定不同寻常!
想到这,两个人,尤其是陶锐,真是肠子都悔青了。
其实,黎江山和孟千里听陈玉菡讲了江羽客被抓的经过后,立刻带着姐妹俩赶到市局,叫出布天辉,到那个房间秘密去见江羽客。
又听江羽客讲了事情经过,他们都感到疑云重重,布天辉马上叫来何沙飞,一起去找陶锐,不料却在陶锐办公室门外听到两个人的商议,全都怒不可遏。
布天辉立刻派人喊来武警,又让何沙飞进来套话,等事情基本交代清楚,破门而入将两个人拘捕。
“布局长,您不必自责,任何一个地方都有害群之马,这不是您的错。”
江羽客诚恳的回应,布天辉已经帮了他很大的忙,尽管是迫于黎江山和孟千里的威势,但江羽客还是很感激他,顿了顿,他又看了一眼那小孩,担忧道,
“这个孩子最可怜了,我现在给他看看病,你叮嘱一下那位阳队长,抓到姬洪驱,别忘记问问他有没有解药。”
“好!”
布天辉心头一喜,想不到江羽客竟然这么大度,同时心里也真是佩服,江羽客受了那么大的委屈,不仅毫无怨恨暴怒之色,反而还牵挂着那男孩。
他立刻从部下手里拿过大哥大,给阳队长打了电话。
江羽客急匆匆走到男孩身边,蹲下来一模他的脉,顿时眉头紧蹙,这男孩体质原本就十分衰弱,现在脉象显示他全身器官已经被病邪侵蚀,纵然是他也回天乏术了。
“江兄弟,这孩子还有救吗?”
黎江山和孟千里连忙走过来,见江羽客面色难看,心俱都一沉。
“很难了,在公园我给他扎了几针,促进他气血流动,想必是趁那个时候女人给他服了一种神经类药物,现在药力已经沿着神经组织渗透入全身器官,我可以再扎针为他续命,不过时间也不会很长了。”字更¥新/速¥度最駃=0
江羽客心情沉重的回答,实际上,正是靠了他在公园输入的灵力,男孩服药以后才没有彻底死亡,现在药力已深,他的确是无能为力了。
“江羽客,你...你到底是谁?”
姬景荣忍不住喊道,他仍然无法理解刚才发生的一切,江羽客为什么跟市委副书记和军区司令关系这么好,转眼间就破了他们精心设置的圈套,又为什么目光如炬,一眼就看出了男孩服用的是精神类药物?
然而,江羽客没有回答,只是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眼神充满了悲愤和肃杀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