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你就对了,要是他不欺负你才出乎我意料呢。苏宁心里虽然这样想着,但眼神却黯淡下来。她知道,自从死心塌地爱上秦玉关那天起,她就没有任何把握做他唯一的女人,她只求能够做他一辈子的女人,这就知足了。但想归这样想,可在听说小姐妹被那个家伙欺负了后,还是有一丝失望化为一声轻叹。
“不理你了啊,看你又想歪了。你以为天底下的女人都和你一样为他寻死觅活的吗?我才不愿意打理他呢。我说的欺负我、是、是他在我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强吻了我,仅此一次而已,可不是你所想象的那样龌龊。”感觉到苏宁的心态变化,荆红雪连忙急急的为自己辩解。
不可能呀,这么久以来,吻都吻过了,以他的色棍本质,会任由你在他跟前花枝招展的?用不信的眼神看了看荆红雪,苏宁慢慢的就相信她的话了,因为荆红雪双眉紧凑,稍微有点辨别**不**常识的人,都可以看出,荆红雪绝对是个十足十的**。
放在窝里的干粮不啃,难道这家伙转性了?疑问归疑问,但苏宁心里却真的放下了心,正准备再调戏她几句的时候,忽然看见一个领导模样的白大褂走到她跟前,面带谦恭的微笑的问;“大校同志,我是武警医院的院长,请问您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吗?”
遇见什么人说什么话,遇见什么人摆什么态度,大部分领导都深谙此道精髓。苏宁两杠四星的肩章,让刘子飞院长这个技术中校强压着心中的惊讶,主动的前来以表为您效劳的诚恳态度。
一个女人,而且是貌美如花的女人,能够做到行政部门大校这一位置上,在华夏绝对不超过十个人。其身后的能量,更不是刘子飞这种医院挂着技术中校衔的人所能想象的。尤其是她刚才好像还有为第二辆悍马车开门的动作,这绝对逃不过刘院长那双在红尘中历练了几十年的火眼金睛。第二辆或者第三辆悍马车里面,肯定有着比她还要身份尊贵的大人物。这从悍马车上的红京字打头的汽车牌照上就可以猜出一二。
见到院长大人来到,苏宁顾不得继续和荆红雪亲热,轻轻的推开她,迎上几步,微笑着问好的同时伸出了手:“您好,院长同志,我们是京华来的,来贵地是为了看一个病人,相信今天早上武警总院的刘院长告诉您了吧?看来得给您添麻烦了。”
没有,孙院长绝对没有告诉我说有您这么一个让所有女人都失去颜色、让所有男人都心潮澎湃的女校官要过来。那老家伙肯定当时是一肚子的羡慕,故意只着重提醒说是有专家组要来,而且还有上千万的医疗设备有可能送给我。他这是故意的,故意让我来不及好好的梳妆打扮一下引起您的注意……
刘院长心里诽谤着总院领导,脸上却笑的和朵花儿似的,伸出手轻轻的和苏宁一握,心里一荡的同时很客气的说:“哪里话、哪里话。无论做什么,这都是我们军人应该做的,谈不上麻烦……”
苏宁淡淡的一笑,收回了手。
这时候,第二辆悍马的车门开了,先是有一个挂着中尉肩章的从司机位置上下来,先用略带警惕的目光四下看了看,直到见到展昭微微点头后,这才快步来到车侧,伸手拉开了车门。
一个带着军帽,肩章是金色的橄榄枝外加一颗金星的中年人先走下了悍马,随后又是一个将官走了下来。先走下来的那个用了个凉棚遮了一下渐渐刺眼的阳光,笑着对身边的那个肩章是金色的橄榄枝外加两颗金星的年龄稍大的军官说:“杨政委,庆岛的空气是不是要比你们京华空气要清新很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