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玉关俩人等了接近四个小时的时候,鲟鱼社的大楼门口来了一辆车。一辆奔驰车,一辆秦玉关一眼就可以看出是安装了防弹玻璃的奔驰车。
车子停下后,先是从前面走下来两个身高在日本人当中绝对算是出类拔萃的一米八左右的彪形大汉,看来,两个人之间有一个兼任司机。下车后,俩人先充满警惕的看了看四周,然后才挡在后车门前,其中一人弯腰拉开了车门。
先下车的是一个女孩子。通过镜片,秦玉关只能通过她身上的穿着的一身校服来看出她年龄不大,因为日本的学生都有统一的学生制服。他知道,在日本,有钱人可以正大光明的通过给女孩子钱来保养她,并美名其曰扶贫。其实,这就是日本独一无二的**了。不过,在日本,被**的女孩子根本不用为自己付出身体来换钱的这种做法有任何羞耻感。因为大势所趋嘛,当田野里全部长满了狗尾巴草时,谁还在乎其中的一根被哪只兔子啃?
就在服务员和铁摩勒谈好两人玩三p的价格,又转身催促秦玉关好事要趁早时,秦玉关所关心的人终于从车上下来了。那是一个有着一头白发的老头子,不高但胖的身体一下车,就被两个狗熊似的保镖夹在了中央,后面跟着那个和他差不多高的女学生。三个人众星捧月般的把他给护送进了鲟鱼社团的大厅。
“好呀,不过我们还没有吃饭呀。”秦玉关随手把眼镜戴在了脸上,对那个服务员敷衍着的同时,心想:这就是那个少红大佐了,果然和苏宁送来的情报里一样,矮矮胖胖的象个球……奇怪,就这幅鸟身板,竟然能活这么久来祸害老子家人。
“我们可以边吃边干的。”这个服务员很有职业精神,竟然提出可以一边上面吃饭,一边下面干活的绝佳主意:“松子会让两位感受到****的滋味的。”
原来你叫松子,要是在国内的话会被人误会说是送子观音的。秦玉关含笑点头表示自己没意见:“呵呵,松子小姐,我们还是快走吧,我都有点、有点迫不及待了……”笑着看向铁摩勒时,后者也是满脸的春风,但眼神却冰一样的冷……
当秦玉关和铁摩勒跟着松子小姐穿过咖啡店后门,走进后面街上的一处临时简易房,做出要支持日本的**生意样子时,刚才他们看见的那个矮但胖的老头已经走进了电梯。
少红大佐面色阴冷的坐在桌子后面的真皮座椅上,手里捏着一个只有上世纪四十年代在华夏农村才能看到的旱烟袋,里面的烟丝袅袅的冒着青烟。据说,嗜烟如命的少红君最喜爱的不是纸烟,而是散装的烟丝,尤其华夏的白凤丝烟丝更是他的首选。吸旱烟这门技术还是当年他在东三省的时候学会的,现在他手里的这个旱烟袋,就是当时的一个伪政府镇长孝敬他的,算算这个旱烟袋的年头,比在坐的大部分人的年龄都大。
是呀,距离关东军撤出华夏已经六十年了。六十年前,少红大佐正值青春年少,整个人都充满了为大日本帝国赴汤蹈火的斗志,他永远都不会忘记第一次随着部队侵入华夏的那天,更不会忘记关东军狼狈撤离回国的那一天。那段日子,留给他的不仅仅是只一段战争,更带给他一个坚信日本帝国还会再回到那块突地上的信念。
眨眼间,六十年过去了,少红大佐一天比一天老了,往昔的雄心也随着华夏的日益强大而愈发的变小,直至沉入水下再也看不见。就在他终于明白华夏不再是当年的华夏,日本再也没有机会在华夏重现它当年的辉煌了,于是,就只能很不甘心的准备死心塌地的等待上帝召唤。可,在这个时候,却从华夏传来了飞狼玉扳指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