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在座的人心里都在想一个问题,那就是,**松子的任务很有可能是失败了。
要不要派出全部的人去寻找那两个华夏人?就在龟二纵横想请示一下少红大佐的时候,就听见他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问在座的所有人:“华夏人,你们现在、在哪儿呢?”
“我在这儿。”秦玉关推开卧室的门,他上身光着膀子,一根胳膊靠在门框上,一个由白玉雕成的牌牌坠在胸前来回的晃荡,看着手里拎着一大堆吃的东西走进来的铁摩勒,懒洋洋的说:“你鬼叫什么呀,人家刚想提起点情绪来,好事就被你给打搅了。害人无法春梦,这简直是罪过啊罪过。”
房间里面,传出一个女人压抑的呜呜声。顺着声音,铁摩勒往里面看了看,白天那个还主动献身的松子小姐,此时真的被秦玉关给用床单捆成了一个松籽的模样,嘴里塞着她的长腿丝袜。现在,她正一丝不挂的仰躺在床上,也根本不顾春光外泄不外泄的,反正极度的恐惧让她白条鸡一般身子不安份的扭动着,用惊恐的眼神看着门口的秦玉关。那眼神,好像是在看着一个魔鬼。
皱了皱眉头,把手里的食品袋随手放在榻榻米上,铁摩勒看着秦玉关胸前的那个玉牌吊坠:“就我出去买东西的这点时间,你、就忍不住真的上她了?”
你把她给上了?
这话是从一向文质彬彬的铁摩勒嘴里说出来的?要不是秦玉关亲眼看见、亲耳听到是他说出来的,打死他都不承认,连首长都曾经小声说他呆板的铁摩勒,会说出街头混混常挂在嘴上的话,而且说的还那么流利。
“没有。你忘了,哥从来不玩这种万人骑的东西。”秦玉关很轻松自然的说了句没有的理由,见铁摩勒盯着自己的吊坠看,就伸手把那个玉牌吊坠捏在手里:“怎么样?哥我戴上这东东后,是不是显得更加的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男女通吃了?”
“没上她你干嘛弄醒她?还让她摆出这样一副造型。你不会是几个月不见,心理变态了吧?”铁摩勒不放心的看了看卧室里面,好像是在检查有没有***似的说:“别臭美了啊,不就是一个自己手工打磨出来的玉佩嘛……啧啧,你还别说,这手工可真够劣的,啊,你看看,上面那屈里拐弯的是什么东西啊,是蛇还是龙?再不就是一条蚯蚓。就这么不值一毛的东西,你也好意思拿出来显摆。”
“本来吧,打算弄醒她是想再给她一次机会的,谁知道她始终执迷不悟,不肯**回头。”秦玉关把那个玉佩拿到嘴边很是**的亲吻了一下,就像是这块玉佩比里屋松子的某个地方还要柔软那样:“你还真是好眼光,这上面刻的是条蛇,一条昂首向前的小蛇。”
“那你脱了她衣服干嘛?难道想搞另类的刑讯逼供吗?”铁摩勒不屑的撇撇嘴,抬起左手腕上的手表看了看时间说:“这是你童年时代的作品?不过以前看你总是佩戴的是个玉扳指,怎么没有看见你带过这玩意?千万别和我说,你这是在回忆幸福的童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