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喝茶……”叶子华木木的看着对面的秦玉关,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他一直以为自己的女儿已经是万里挑一的好女孩了,可今日从众女望向秦玉关的眼神中,他清楚的看到了一种叫做柔情的东西,包括那个下巴有道伤疤但依旧可以迷死很多男人的女孩子。原来他身边的女人都这样优秀,心里没来由的黯然。下意识的握住了女儿的左手,替她分担那轻微的颤抖。
“老爷子,对不起了,真的没茶。”不等叶子华说完,服务生笑眯眯的拒绝,心里嘟囔:能够让小气的老板给你上一杯咖啡,完全是因为这些美女的存在,你就知足吧啊。
“谢谢。”苏宁接过服务生放倒眼前的咖啡,对着他抿嘴一笑,差点让那服务生眼珠子瞪出来,要不是因为同伴拉了他一下,他肯定会直直的瞅着苏宁脖子下面的那片雪白,傻乎乎站在那儿狂流鼻血的失血而亡了。
“苏宁,你别以为总会压在我头上。我相信在这次抢男人的战役中,你最后的结局只能是铩羽而归。”李默羽甩了甩还在生疼的手腕,恨恨的看了一眼此时更加委顿在那儿屁都不敢放一个的秦玉关,对她冷嘲热讽的话权当没听见,只是眼珠一转,自信的笑容重新遮住了那一抹痛苦,几乎是和苏宁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似的,端起咖啡悠悠的说:“要知道天底下可不仅仅只咱两个女人,你依靠比我小一岁的优势,在别人面前未必管用。不过,假如你总是保持对某人这种骚兮兮**的话,也不是没有可能。”
既然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我爱他’的话,李默羽今天就打算豁出去了。她在说出这些话后,心里轻松的同时根本不考虑自己会不会被秦玉关接受。但这有什么呢?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爱了就大声说出来,后果怎么样,她不去考虑。
你也来插一腿?
就在李默羽守着叶暮雪不顾一切的说出她爱秦玉关后,苏宁出现了。在看到她出现后,李默羽才猛然感觉到了真正的危机。对于这个从小就一直压着她的苏宁,虽然李默羽现在嘴里说着她对苏宁心服口服,可其实根本不甘心。
李默羽心里冷笑:你不是抢男人来了吗?那好吧,接下来我倒看你怎么办。
趁着叶暮雪飞了秦玉关、现在是个‘钻石王老五’的机会,她摸准了苏宁傲气弱点,故意说出这些话,目的就是挑起同样对秦玉关有好感女人的共鸣,来联合起来对抗苏宁。只要苏宁败下阵去,相信无论是展昭还是荆红雪都不可能对她构成威胁。至于那个姚迪,她根本看不了眼里。
“其实,不用她对俺始终保持这种骚兮兮的**,只要每天保持一点就行了。”在听到李默羽说,这个叫苏宁的美女只要对某人始终这种骚兮兮**的话,某人也许才会同意接受她后,青龙总算知道什么叫人比人得死了。他的脚都被三眼踩了足有五分钟了,都没有感觉到疼,仍沉浸在我要是某人的话该多好的臆想中。只不过他喃喃出的话,就如同他感觉不到疼那样,也没有一个人听得见。
“哦?除了你,我还看不出谁有资格和我抢男人。”撩了一眼把头几乎都要垂到裤裆里的秦某人后,苏宁懒懒看了眼展昭。那眼光就像是古时候的皇后在替皇帝老子挑选妃子那样的,眼里满是不屑和挑剔。只有眼光在扫到神色木然的叶暮雪时,才略微收敛了她刻意的骄横朝她点点头。毕竟,要不是刚才听到她把秦玉关飞了的话,人家才是秦玉关名正言顺的未婚妻。
“是么?”仿佛秦某人的魔光幻影手刚才是捏的别人手腕、她一点都不疼一样,李默羽笑得的双眼迷成了月牙,手里的咖啡杯轻轻的晃悠着,她坚信,话已经犟到这段,不用她再多说一句话了,那个表里都大咧咧、脾气如同二踢脚一点就着的展昭,绝对不是那种任人宰割的主。
果然,当展昭在听到苏宁狂傲的说除了李默羽,她实在看不出还有谁有资格和她‘争抢’秦玉关后,本就心里不爽,现在看她用近乎于轻蔑的眼光看着自己,心里的火气腾地一下就冒了起来。
“哼!”展昭重重的哼了一声,把咖啡杯往桌子上重重的一顿,根本没有因为对方背景比自己强就怯懦的躲避苏宁的眼睛,也故意用淡淡的口气来显示自己的自信:“苏宁是吧?我知道你背景很牛逼,比我要强很多。但这要是放在男女感情上,恐怕未必管用吧?”
“偶像!”
牛逼这个粗俗到家的词汇,每天不知道要从青龙嘴里说多少遍,但他从没有想到这俩字会从展昭嘴里冒出来,他从没有想到会有人把这两个字说的这样荡气回肠让他有一种想顶礼膜拜的冲动。字是粗俗不堪,但说这俩字的人却是英气勃勃让人不敢仰视。青龙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激动,嗷的一嗓子喊出了‘偶像’这两个字后,激动的他一把就推开三眼,看那样子好像过去和展昭索要签名一样。只不过,他刚走了一步就噗通一声摔倒在地,因为直到现在,他那只被三眼踩了老大一会儿的右脚早就没有了直觉。
对于青龙这种小丑般的人物,苏宁几乎都不带正眼看一眼的。她只是在听完展昭的话后微微一笑,把手里的烟卷在桌子上用力捻了几下。燃烧的烟头被摁进了桌面上的酒水中后,发出呲的一声轻响。苏宁看着迅速湿透了的烟头变成淡黄色,就像是在看展昭一样的说:“牛逼不牛逼不是用嘴说出来的,而是用实际行动表现出来的。我可以告诉你,我从没有依靠自己背景来强压过别人……你要是不信的话,那咱们以后拭目以待吧,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真正了解到‘牛逼’这个词的真正含义。”
“你尽管放马过来就是了,”展昭习惯性的摸了摸腰间的枪,终于有点顾忌的说:“当然了,你也可以以我穿着警服带枪来酒吧为由来打击我,这样就算是我输了,我也肯定说不出半句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