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一个想拿一把的女孩子,最好的办法是什么?当然是改变你想知道的这个话题顾左右而言他。作为花丛老手秦玉关来讲,这么浅薄的道理,他怎么会不知道?所以在看到薛皓月赌气的扭过头去时,就自觉的转移了话题。他相信,用不了十分钟,她就会主动的说出来。嗯,现在是7.36分,假如7.46分她还不说的话,那我就两天不吸烟。
“今晚的月色真好啊,啧啧,你看看,那月亮和个银盘似的。”就在秦玉关看着仪表盘上的电子表马上就到7.45分的时候,他说出了已经说过四遍赞美月亮的话。
“你打算再等几分钟才觉得我会主动告诉你这一切?”薛皓月反手擦了一把脸,饶有兴趣的看着装模作样看着月亮开车的秦玉关。
“你真聪明,连这你都可以猜得出。”秦玉关苦笑了一下,一脸诚恳的说:“好吧,我承认我是在和自己打赌你会主动说,但你现在已经已经看破我的技俩了,所以我和自己打的那个赌注就不算了。”
“你和自己打赌?你和自己打的什么赌?赌注是什么?”薛皓月好奇的连声追问着。
不管你是多漂亮多有风情,也不管你是不是具有一出门上大街就会吓倒一批人的潜质,但只要你是个女人,就会有好奇这种奇怪的东东。秦玉关看薛皓月连声的追问他和自己打赌的事,心里得意的一笑:嘿嘿,你上当了。
“没什么了,就只是一个和自己的赌注而已,因为你没有在我预定的时间内说出我想知道的,所以现在我也输给自己了,赌注当然不会随意的告诉你了。要不然我会感觉很丢人的。”薛皓月越是着急的想知道秦玉关和自己打赌输的是什么,他就越不说,而且还不再问她所知道的那些事。
“你这龟儿子可真够鬼的,”薛皓月皱着眉头看着车窗外来回川流的车辆,终于在咬了一下嘴唇后决定对秦玉关表示认输:“好吧,我知道你这是在故意勾引我的好奇心,虽然我很鄙视你这种利用人性下套的无耻手段,并且也真的很想忍住不问你,可我实在是闲的无聊。所以……所以我恭喜你,你成功了。”
“你所知道的一切。”秦玉关把着方向盘,淡淡的一脸你爱说就说的无所谓样子:“你可以选择有理由的不说,当然我也不会怪你,当然了,你假如都说出来我还是非常感谢你的。”
“我十七岁加入日x本国籍,现在是《东京日报》实习记者,后经有心人的策划进入紫川,现在是银星使者,我在紫川的地位就是一个传话筒,你不要妄想我用猜测来使你了解紫川的具体结构。但是我可以告诉你,这个组织很强大,因为日x本的在野党就是它幕后的支柱。”薛皓月望着车窗外的一轮明月,脸上散着她这个年龄段的青春光泽:“如果我不说,你永远也不会知道,这个日x本最古老家族之一的紫川家族,供奉的不是二战那些屈死鬼,而是一个一千三百多年前的华人。”
“华人?”秦玉关在听到这句话时,脸上的表情比刚从从凤求凰那个大海碗里捞出那个驴子……还要吃惊。他做梦也想不到,紫川会把一个华人当作神祗来供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