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马上送她去医院。”
“还有……”康纳斯看了一眼呼吸已经粗重些的迎夏,犹豫着说:“宋先生,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
“说。”
“如果这位小姐不能治愈的话,你能不能代表她做出决定?”
“什么决定?”
“要是治疗方案失败的话,能不能允许我们彻底的对这种病况研究一下?”康纳斯看秦玉关脸带迷茫,连忙挥手做了个拿刀子划开某个东西的手势:“就是……”
“不要说了,我明白了。”秦玉关一挥手挡住康纳斯的话,语气有点阴森的说:“你的意思是让我签字,允许你们解剖她的身体,从而可以观察这种病毒的起因或者如何变异的过程,是不是这样?”
“嗯,嗯,的确是这样的,”康纳斯看出秦玉关脸色不好看,但在巨大的求知欲前他还是用最真挚的口吻说:“宋先生,我想你得明白一个事实。病人的脑神经可能已经完全被病毒感染,就算是她再次醒来,也有可能会变成电影中的那种、那种东西。这样一个可爱的女孩子,假如变成那种东西,是不是很可怕的一个事实?”
如果真那样的话,她活着还不如死了。这就是康纳斯这话的意思,秦玉关很明白。
“我问你一个问题,”沉默了一会儿,秦玉关并没有回答他,只是双手紧抓着迎夏的双臂,仿佛这样才会心安,一字一顿的问:“病毒为什么没有在一开始就将她变成这幅模样?”
“这,”康纳斯不解的摇摇头:“也许是这位小姐身体内有种奇怪的能量可以阻止这种病毒吧?呵呵,具体的我也不清楚,比方……”
“比方基因。”
“嗯,虽然说起来很神奇,但的确有这方面的道理。”
“好了,康纳斯教授,现在我可以回答你刚才的那个请求了。”秦玉关摇着头的:“想把她做为一个试验品,那是不可能的,但我可以答应她去你指定的医院治疗。还有,我得亲眼目睹整个治疗过程,如果发现你们有什么不轨的话……”说着右手松开迎夏的胳膊,抓住那把实木椅子,使劲一掰。
咔嚓,椅背断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