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戏?”
“对,演戏。”秦玉关嘿嘿的奸笑几声:“嘿嘿,你这个计划虽然歹毒,可也不是没有用处。咱们可以这样做……这样做,既不会惹出真正的麻烦,而且还会有效的打击了那些心中有鬼的贪官劣绅,更会让那些家伙看出老子只要平安他们才能平安的真理。哈哈,这样简直是一箭三雕啊,我真是一个玩阴谋的大天才,以前我怎么没有发现呢?”
“什么玩阴谋的大天才?看你笑得这样淫x荡,就知道你们两口子躲这儿算计人来了。”秦玉关和苏宁回头,就看到展昭快步走过来:“先别笑了,仓井快挂了。”
“什么?”秦玉关一听,当即扔了手里的烟头快步迎向展昭:“仓井怎么了?”
“刚才何晓达打电话来,仓井被人暗算了,情况很不妙。”
“她人有没有去医院?”
“没有,还在严家村……”
严家村,距离庆岛市区有六十多公里,属于正道农村,虽然不依山傍水的,可近几年依靠农业养殖,农民的生活水平也大幅提高,城乡之间的差别也逐渐缩小。
严嵩,本是宋朝的一个大奸臣的名字,现在却是何晓达他老舅,一个没见过多大世面的乡下老人,在秦玉关开着那辆铮亮的奔驰来到他家门口的时候,他还没有从刚才的震惊中清醒过来,捏着烟卷的左手一个劲的打哆嗦:“这是怎么说呢?谁知道那么好看的闺女就会被人拿刀子捅了呢?”
“舅,你别怕,我们老板来了,”这时候,听到车响的何晓达从院子里跑了出来,扶着不停嘟囔的严嵩让开门口,这才屁颠屁颠的来到车前,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大少,我有负你的所托,没有好好保护好仓井,你惩罚……”
“行了,我来不是为了找你事的,仓井呢?为什么不送她去医院?还有,阿莲娜怎么样了?”秦玉关先客客气气的和严家老人打了个招呼,就拽着何晓达走进了院子:“跟你一起来的那几个兄弟没事吧?”
“阿莲娜没事,兄弟们也没事。”
“哦?”秦玉关站住脚步,盯着何晓达看了几秒钟,等后者羞愧的低下了头后,他这才心里叹了口气,缓缓的说:“豁子,这次我不怪你,但是下次记住绝对不要和我玩心眼,要不然会是什么后果,你比我更清楚!”
“是、是,大、大少我知道了,仓井就在西边屋子里。”何晓达脸色煞白的指了一下院子西边的房间,他根本没想到,秦玉关一眼就看出他们是故意疏忽对仓井守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