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菖冷哼一声:“堂妹还真是寸步不让,这般日后还如何伺候夫主?”彩霓闻言,有些疑惑地看着他:“夫主?谁?堂兄说的不会是你吧?”
“你装什么傻?”李菖气不打一处来:“本殿下为了迎娶你,被父皇猜忌至此,你竟还无知无觉!”
彩霓冷笑道:“哦?堂兄想要父亲的帮助,又不想让陛下猜忌,真是天下的好事都叫你占了才甘心,堂兄如何异想天开我管不着,但若是想让我侍奉,那便是做梦!”
李菖恨不得一把掐死她,气急败坏道:“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方才将本殿下的脸都丢尽了,还不知悔改!”彩霓原本压着的火气也蹭地冒了出来,一把挥开了他的手:“我丢了谁的人?堂兄做的丢人事难道少了?用齐家兄妹来对付我,如今齐语筝破了相,非要入府做侧妃,你可有半分拒绝的胆量?胆小如鼠,却还这般爱惜名声,简直可笑!”
李菖咬牙切齿道:“本殿下可笑?方才是谁当堂宽衣解带,又是谁大言不惭?你简直是天底下最为荒唐的女子,在本殿下眼中,你简直不配为一个女子!”
彩霓蔑然道:“彩霓也不指望堂兄瞧得上,日后入了府,你走你的阳关路我过我的独木桥,你我井水不犯河水,你可以随意纳妾,但若是她们惹了我,我绝不会手软。至于彩霓,那便不用堂兄费心了,左右城中的小倌男妓多得是,随意寻几个放在屋中,总比时时对着你强。”
“啪—”
李菖忍不住给了她一巴掌,狠狠道:“你这个荡妇,本殿下绝不会允许你这般污了恭王府的门楣!”彩霓目光渐渐变得阴森,抬手便是狠狠一拳,正打在李菖左眼之上,一时间李菖几乎看不清眼前的场景,捂住眼睛,极为痛苦地弯下了身子,只听彩霓漠然道:“堂兄,你若是再敢动辄辱骂我,甚至还敢动手打我,这便是下场。”
李菖指着她,手指颤抖不已:“你这个毒妇!”彩霓眸光一冷,一把攥住了他的手指,用力地掰着,痛得李菖面色发白,连忙唤道:“你给本殿下放开!停车!停车!”
彩霓重重一哼,嗓音冷酷:“继续走,不准停下!”一面对李菖道:“不需别人动手,我一人便能制住你,堂兄下次再动手,伤得就不是眼睛和手了!”说完便意有所指地看向了李菖的腿,顺着向上,而后定住,一字一顿:“若是堂兄还想生儿育女,就不要来招惹彩霓!”
李菖下意识夹紧了腿,而后磨着牙看向彩霓:“你简直是反了天了!你且等着,看本殿下如何教训你!”彩霓将他的手丢在一旁,狠狠啐了他一口:“两面三刀的东西,你若是敢动真格的,我还敬你有几分胆气,没囊没气的废物,若不是为着那身份,我才不愿嫁给你!”
李菖只觉胸口一阵刺痛,艰难道:“你这个贱人……本殿下不会放过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