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眼神空洞,对她说:“你这孩子真不错,听方儿说,你是逃婚而来?”
她点头,回答道:是的,我爹总是给我说亲事。
他娘眼神淡然,很安静,说道:先成家后立业,你爹也是为了你好,
这科举在即,不如你和方儿一同前去应考,若是中了,光宗耀祖,没中,你也可以给你爹一个交代不是。
他娘看不见她的惶恐不安,她随即迎合道:这法子倒是不错,我没有大哥那样的文墨,而且我这人自在惯了,还是不了。
他娘一脸祥和,说到:也罢,也罢。
方儿他从小没了爹,而我眼睛也不好,所以很小的时候就担着这个家,也没什么朋友,你若是不嫌弃,我们这儿你想住多久就多久。
她微微一笑,回答道:一定。
我们是河州财主的女儿。
我是姐姐,她是妹妹。
半个月过去了,我日夜忐忑,可是还是瞒不住,爹爹发现她不见了,也就四处寻找……。
她日久生情,准备将自己是女子的事情告诉他,
那日,她约他在一个山下面一起种昙花。
他很不解,问她:贤弟,为何突然约我种昙花?
她却道:你转过身去,我叫你转过来,你才转。
他笑到:好好好,依你,依你。
他说完转过身去,她笑着将头上束发的簪子取下,一袭长发及腰,然后说到:可以了。
他满怀好奇,看见她愣住许久,一脸吃惊,恍然大悟,叹道:贤弟,你……想不到,你与我相处这些天,我却竟未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