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两个人刚回花府没多久,太子南宫元徽竟然一路杀进了轻羽阁:“花惊羽,你个贱人,是不是你干的好事?”
花惊羽本来心情不好,听到太子南宫元徽的话,心情更不好了,怒气冲冲的走了出来,冷瞪着南宫元徽:“太子又抽什么风了?我又哪里得罪你了。”
南宫元徽的脸色黑得像锅底一般,怒指着花惊羽:“昨夜,我进宫和母后说好了,解掉我们两个人的婚约,可是先前你进宫一趟,母后竟然召了钦天监进宫,为我们两个人选黄道吉日,还让我收回不娶的心思,难道这不是你玩的鬼花招,要不然母后怎么会下这个决定。”
这下花惊羽的脸色更白了,没想到皇后竟然真的召了钦天监进宫去了,这可怎么办?可是花惊羽的神色落进南宫元徽的眼里,他便当成了这女人心虚了,咬牙切齿的叫起来:“果然是你玩的花招,你就算想方设法
的进了太子府,我也不会宠幸你的。”
太子气恨恨的发着狠。
轻羽阁的院门外忽地传来哎呀一声叫唤,还听到小丫鬟惊慌的呼唤声:“小姐,小姐。”
太子南宫元徽和花惊羽二人一起望过去,便看到轻羽阁门前,花如烟脸色煞白,身子软软的歪靠在丫鬟的怀里,竟然昏了过去。
南宫元徽一看早心疼了,飞奔而去,一把抱起了花如烟:“烟儿,烟儿。”
花如烟适时的睁开了眼睛,泪眼朦胧的望着太子:“殿下,这事是真的吗?皇后娘娘已下令让钦天监择黄道吉日,要为你们完婚吗?”
南宫元徽看得心疼不已,伸手握着花如烟的手,柔声说道:“如烟,你放心,我不会娶她的,我一定要进宫阻止母后这么的。”
他说完回头恶狠狠的瞪了花惊羽一眼。
花惊羽看了前面那一对深情蜜意的人,说不出的恶心,演恩爱,别在她面前演,真恶心。小白跟着她的身后晃晃悠悠的走进屋子里去了,临走前同样鄙视了一下那两个人,不演会死啊。
屋外,南宫元徽还在恶恨恨的吼叫:“花惊羽,我不会娶你的,我定然要进宫阻止母后这么做,不会让她中了你的诡计。”
花惊羽真想冲出去把南宫家祖宗都问候一遍,她什么都没做,何来的诡计啊,她比他还渴望解除这门亲事,他以为他自个是香馍馍啊,其实是一堆烂狗屎,花惊羽心里这样想,脚步一转便又出了房间,冷沉着脸开口:“太子殿下,你是不是真当你是块香馍馍了,是女人都想扑倒你啊,我再说一遍,若是你不想娶我,就去请皇后娘娘的旨意来,不要在这里泼妇骂街似的闹事,平白的失了身份。”
南宫元徽的脸色一下子黑了,愤怒的咬牙,却发现自已在口舌上讨不了便宜,最后气狠狠的抱着花如烟离开了,花惊羽看他们离开,一脸嫌厌的转身正准备回房间,忽地,一抹冷幽慑人的视线从不远处传来,花惊羽一惊,飞快的望去,便看到不远处轻羽阁的院墙之上,慵懒的坐着一个人,黑色的锦衫上,红艳妖娆的血岸之花,仿如暗夜的嗜血修罗,即便他此刻只是静静的望着她,便让人轻易感觉到他的冷酷无情,他微眯一双狭长的凤眸,危险的盯着花惊羽,不过那唇上却是凉薄如水的笑意,此刻的他似乎心情不错。
轻羽阁长廊之下,花惊羽纤眉一蹙,不悦的开口:“堂堂北幽王殿下,怎么净喜欢做这等子听墙角的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