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轩脸色幽暗,唇角是幽暗的寒芒,一路跟着众人的身后往外走去。
浩浩荡荡的一众人,在皇子府里七拐八弯的绕着,有些人已经不耐烦了,不停的嘀咕。
“我们怎么相信一只小狐狸便能找到人呢?”
“是啊,本来好好的一个宴席,竟然生出诸多的事情来,还真是烦啊。”
一直在前面带路的小白,听到后面竟然有人怀疑它的能力,呜的一声大叫,恨不得回头咬胆敢怀疑它能力的人一口,花惊羽现在担心永乐的安危,所以赶紧的催促着小白:“小白,快走吧,别理会那些无聊的人。”
小白总算忍住了,这一次速度更快,一路往六皇子府的暗处走去,最后一行人进了六皇子府的一处地下酒窖。
阴暗潮湿的酒窖里,最僻静不起眼的角落里,果然歪靠着一个昏迷不醒的人。
正是永乐郡主,此时被捆绑着手脚,而且昏迷不醒。
花惊羽飞快的扑了过去,飞快的动手解了永乐身上的绳索,一把抱住永乐:“永乐,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欧阳离情是第二个扑过去的人,他一靠近永乐,伸手握了永乐的手起来,欧阳离情稍微懂点医术,检查了一遍说道:“她没事,只不过被人下药迷昏了。”
听到欧阳离情的话,花惊羽松了一口气,庆幸早点找到永乐,若是永乐出事,她定然饶不过赫连轩。
花惊羽放开永乐,示意欧阳离情抱起永乐,自已起身望向赫连轩。
今晚的这种种迹像显示,这就是个局,究竟这局的最后是什么样的结果,她不想猜想,但是赫连轩算计她,动凌天,现在竟然动到了永乐,这样的事情让她十分的恼火。
这个男人变了,他不再是从前的赫连轩了,他现在攻于心计,以后她不会当他是朋友了。
“赫连轩,你最好给我一个交待,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永乐会被人下药,昏迷在你家的酒窖里,如若不是我们发现得早,是不是就要出事了?”
酒窖里,不少的眸光望着赫连轩。
赫连轩苦笑一声道:“这件事我并不清楚,今晚是我宴请你们过来的,我总不可能笨得在自家的府邸里做出这样的事情吧。”
他话一落,有人点头,赫连轩的能力众人还是知道的,不会笨得在六皇子府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所以这件事是有人栽脏陷害的。
赫连轩一言落,掉首望向花惊羽:“花小姐,你放心,我会查清楚这件事的,不会让永乐郡主白遭这番罪的,好在她现在没什么事,还是先把她带出去吧。”欧阳离情抱着永乐,一路走出酒窖,花惊羽望了一眼赫连轩,最后紧随在其后的离开了。
好好的一场宴席便这样不欢而散了,南宫凌天和花惊羽还有欧阳离情等人带着昏迷不醒的永乐回行宫去了,东璃南芷和北辰的人也纷纷的告辞离开了。
豪华的马车里,南宫凌天和花惊羽二人相视,今晚处处透着不寻常,分明是设的局。
在六皇子府里设局,谁有这样的能耐啊,除了赫连轩,再没有第二人,只是他设这样的局究竟为了什么啊?
“他究竟想干什么?”
花惊羽凝眉思索,南宫凌天没好气的说道:“还不是没死心,所以整出这么多事来,故意把你约走,然后让永乐勾引本王,好破坏我和你的感情,不过他是痴心枉想了。”
南宫凌天伸手抱住花惊羽。闻着她身上清新的气息,心满意足的闭上眼睛,羽儿对他全然的信任,让他开心。
花惊羽眼神越发的深邃:“我是说最后迷昏永乐把她藏在酒窖里的是不是赫连轩做出来的?如若是他指使人做的,究竟有什么目的呢?如若不是他所为,谁有这能耐在六皇子府动这手脚。”
“这事等永乐醒过来就知道了。”
那个人把永乐藏在酒窖里,很可能是想事后把她带出去,这个人似乎又不像是赫连轩了,如若是他可以轻易的让侍卫把永乐带走,所以这件事还真是扑朔迷离,不过真相总会露出来的。
花惊羽点头,身后的软榻上,永乐忽然动了一下,花惊羽立刻凑到永乐的身边唤她:“永乐,你没事吧?”
永乐睁开了眼睛,先有些迷茫,慢慢的回过神来,看到自已在马车上,身边还有南宫凌天和花惊羽,总算松了一口气,她还以为自已必死无疑呢。
“永乐,你怎么回事,怎么会被人下药迷昏了呢,吓死我了,若不是我们找得快,只怕你就要麻烦了。”
永乐摸着头,动了一下坐起来,想起先前发生的事情,不由得脸色难看了起来,周身笼罩着肃杀的气息。
南宫凌天和花惊羽自然感受到了,这分明是有事啊,还是很严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