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儿,脸上伤了,不能感染上水,以免破损的地方更大,再过不久便是我们大婚,本王可不想看到一个脸上毁了容的新娘子,所以你千万不要把头上的白布拆下来。”
这话中隐有压抑的笑意,花惊羽一脸的黑线,阴沉沉的盯着南宫凌天,这货摆明了是惩罚她,她先前还得意呢,以为自已的美人计得逞了呢。
“太丑了,我不要。”
花惊羽动手去拆头上的白布,被某人飞快的拦住了,一脸委屈的望着花惊羽:“羽儿,本王从来没有给人家包扎过,虽然丑了一点,可是这心意你应该明白啊。”
南宫凌天凤眸水漾,长睫微动,说不出的诱惑,那隐隐有些小委屈的神容,透着无限的风情,倒是看得人心疼。
尤其是他那一句从来没有给人家包扎过,还是温暖了花惊羽一把,拆头上白布的手慢了下来,最后收了手。
好歹人家的一番心意,先顾虑下吧。
谁知道南宫凌天又接了一句:“三日后,本王亲自来给你拆了,小羽儿,千万要本王亲手拆啊。”
花惊羽头上冒黑烟了,这阴险狡诈的货,这种丑样子竟然让她顶三天,若是被别人看到还以为她受多大的伤呢,其实只是一点小破伤。
“南宫凌天,你找死啊。”花惊羽扑了过去,伸手挠南宫凌天,掐他的腰,两个人在房间里疯了起来,不过最后因为力量相差太大的原因,所以被压倒的那个人成了她。
南宫凌天亲了她一下,不敢再有深层的动作,现在再惹出火来,只怕有冷水也浇不灭了,他觉得自已是最可怜的一个了,禁欲禁成这样。
“夜深了,睡吧。”
花惊羽点头同意了,偎在他的怀里睡觉,若说以前还不习惯,现在已经十分的习惯了,反而是在他的怀里睡得格外的香。
第二天,南宫凌天早早的回去了,花惊羽醒来的时候,有人过来拜访她了。
除了永乐郡主没有第二人,这女人自从怀孕了以后,便撤了身上尧骑卫首领的职,安心留在公主府里养胎,所以没事四处溜达,昨儿个晚上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她难免要过来探望一番,顺便跟羽儿透透气,昨天他们走了后,皇帝舅舅可是很生气的,而且看样子对皇后很恼火,她们只要再激再励,说不定很快就可以扳倒皇后了。
永乐看到花惊羽的时候,彻底的惊呆了。
这是搞什么,昨夜羽儿受的伤不重啊,怎么包扎得好像整个脑袋都受了伤似的。
“羽儿,你这是搞哪样啊?”
花惊羽翻了一个白眼,直接无语的说道:“还不是南宫凌天干出来的好事,给我包扎成这样。”
永乐郡主立刻捧场的哈哈大笑起来,指着花惊羽笑得前俯后仰的:“太逗了,羽儿,你这样子好搞笑啊,我凌天表哥实在是太有才了。”
花惊羽黑着一张脸,瞪着那笑得开心不已的家伙,凉凉的开口:“小宝贝,替干娘踹你娘两脚,她就是个疯子。”
一提到孩子,永乐郡主立刻安份多了,不过怎么也掩盖不了她脸上的笑意。
花厅里,阿紫和绿儿两个也是止不住的抽搐嘴角,王爷可真能整啊,竟然把小姐的脑袋包扎成这样,跟个大脑袋似的,不知道呢还以为她伤得很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