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凤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武清一直在注意陈凤的脸色,见状知道自己已经成功挑起了陈凤的怒意,他继续添油加醋地说道:“凤凤,姓秦的敢这么嚣张,无非就是看在有柳家在后面给他撑腰,我们老武家现在肯定干不过柳家了,但是你不一样,你爷爷还在,柳家的姐弟俩就敢像这样明目张胆地欺负咱们,那要是万一你爷爷哪天走了,他们还不得蹬鼻子上脸地踩呼咱们?”
陈凤沉声道:“这件事没有你说的这么简单,爷爷亲自交代过,不能动那个姓秦的。”
武清微微皱眉,不甘心地道:“凤凤,我是无所谓,以后我也当不了我们武家的家主,就算丢了脸也没人在乎。但是你不一样,你以后可是要挑起陈家大梁的,要是不好好收拾一下那个姓秦的,说不定这事会成为你身上的污点,永远也洗不掉了。”
陈凤皱眉道:“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但是我刚才说过,爷爷不让我对那个秦海动手。爷爷的话我肯定要听,所以我也没有办法。”
“咱们也不是要他的命,不过是给他一个教训,让他不要这么嚣张,我想老爷子肯定也不会说什么的。”
陈凤抬头看向武清,“你有什么主意?”
武清脸上露出一丝狞色,“他不是有几个臭钱就喜欢嘚瑟吗,还随随便便就丢几千万出来买电影公司,咱们让他尝尝厉害,最好赔得血本无归。这种人只要没了钱,就什么都不是,以后见了咱们只有低头哈腰的份。”
“可是护肤品那一块爷爷也不让我动了,同样的手段也不能继续用第二次,否则就太明显了。”
武清嘿嘿一笑,凑到陈凤耳边低语一番。陈凤听得频频点头,最后在武清腿上轻轻捶了两下,娇笑道:“你真是够坏的,这是要断了他的根!”
陈凤虽然没用多大力气,但是那要看相对谁来说,反正武清是疼得龇牙咧嘴,差点喊出声来。
可是他就算再疼,现在也只能忍着,而且还得一脸谄笑地凑到陈凤嘴边亲了好几下,嘿嘿地笑道:“他的根断没断我管不着,反正我的根不能断,否则这辈子你的性福就没了!”
说完,武清再度翻身上马,在陈凤的娇嗔中把她压在了身下,忍着心里的腻味对着陈凤肥胖的身体不断地亲了下去。
为了克服内心里作呕的冲动,他只能把身下的陈凤想象成昨天那个美若天仙的上官婉,只有这样,他才重新产生了那么一点冲动
一晃就过去了两天。
这天上午,秦海和林清雅驱车来到了殡仪馆,参加韩锐的告别仪式。
让他们非常意外的是,来参加告别仪式的除了市委市政府的各级官员,还有很多春江市的普通老百姓自发赶来,在殡仪馆外面排了很长的队伍,每个人手里都拿着黄色的菊花,神情肃穆,面色低沉,有些老人甚至还在不停地抹着眼泪。
看到这一幕,秦海心里是既倍感安慰,也更加沉重了。
韩锐无疑是深受老百姓喜欢的父母官,大家对他的突然辞世深感惋惜,也深感悲痛,要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多人自发赶来送他最后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