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迟一身傲骨,自然是不会任由他人侮辱自己的。
“这话乍听没什么问题,但是仔细品品,这个叔是陆言沉,陆言沉什么样我可比清楚多了啊。”陆钧宴戳了戳她的肩膀,笑的不怀好意:“你这套说辞骗骗别人就好。骗我?啧,太嫩了。”
“陆可是我们家年纪最小的,而且还是个女孩子,陆言沉可是从来都没给过她好脸色,凭什么他这么宠你呢?真以为这是他身为抚养人的职责?他是陆言沉,他可没有心。”
苏迟黑眸一眯,随后她对陆钧宴礼貌的笑了笑,道:“衬衫和咖啡的钱我会给陆锦澜,让他转交给您,再见!”
她越过陆钧宴往门外走,没有再理会他。
陆钧宴目光追随着她,当看到她裤子上的痕迹时,他轻声啧了一声,跟了上去。
苏迟刚推开门,头上就又多了一件衣服,挡住了自己的视线。
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圈在了怀里,隔着衣服,她都能感觉到陆钧宴朝着自己耳朵吐了一口气。
“裤子脏了,小——侄子。”
说完,陆钧宴松开她,拉开门离开卫生间。
苏迟把衣服拽下来,皱着眉看了眼手里价值不菲的西装外套。反应过来,她退回卫生间洗手台的位置,背对着镜子往前走了走。回过头,她眯着眼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镜子里,她浅色牛仔裤上有一块红色的血渍。
苏迟脸马上就红了。
她本来以为姨妈走了,卧槽。
没再顾忌陆钧宴的外套多少钱,她抓着外套围在腰间,打了个死结。
太丢人了。
不过,陆钧宴是知道她是女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