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把人哄睡了,陆言沉折腾了这么久也累了。他换了睡衣在她旁边躺下,把她揽到怀里。
苏迟身上还穿着队服,刚刚他要给她换,小家伙死命的拽着衣服就是不让他脱,甚至还低下头咬他的手,不是闹着玩,是真的在咬人,像是一条疯狗。
……
苏迟第二天起来的时候一下床,身子都在晃,好在她眼疾手快扶住了床头柜才站稳。
房间早就被收拾干净了,苏迟也有些断片。她晃悠悠的去了卫生间洗漱,用冷水冲了一把脸,她整个人彻底清醒了。
她昨天也不知道怎么了就喝了酒,应该是有人给她换了。她上次喝醉差不多也是喝了那么一罐左右,那罐度数她记得不是很高。貌似昨晚那罐……度数有点上头啊。
导致她现在还有些晕乎乎的。
洗完澡出了卫生间,苏迟盯着对面的柜子看了会儿,恍恍惚惚才发觉有些不对劲,花瓶不见了?
是陆言沉叫人收起来了吗?
也是,这么贵的东西放在她房间不太好,万一打碎了怎么办,毕竟都碎过一个了。
她可赔不起这东西。
现在的苏迟还不知道,这花瓶已经碎了,不仅是她打碎的,而且她还把自己赔给了陆言沉,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手印都按了。
不久后,苏迟在知道这件事的时候,恨不得给陆言沉表演一个当场暴毙。
玛德,太丢人了。
她喝醉的时候智商真的堪忧啊,她自己都嫌弃自己了。
苏迟下楼的时候,陆言沉还在,正坐在沙发上看早间新闻。苏迟一直说他是老男人,也不是单指他的年龄,是说他的作息时间啊日常生活和习惯都像个老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