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戏打闹一番后,楚晖坐进了审问室里,黄烟烟则进了监控室,显然是把审问的权利,全权交给了楚晖,楚晖手上拿着警队里各个单位收集来的证据,他把文件夹丢到桌上,喃喃念叨:“敖广性别男,诨名敖龙。初中毕业后上了技校,学了机械行业,后来分配进到厂里做到了管理层,但厂子破产后,就下岗做小生意,生意还算不错,直到五年前因为跟不上时代破产,之后长达五年的空白期,你能告诉我,这段时间你在干嘛吗?“
“呵,我告诉你是死,不告诉你也是死,为什么要说给你听呢?”敖厂长冷笑一声。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你们这些不肯说的,都是有顾虑的,比如家人之类的。所以,我们该查都查了,敖厂长你好像有一个年龄颇大的老母亲吧?就住在你们村里,如果让她老人家知道自己的儿子做了如此伤天害理的事情,心情一定会不好。她老了,她活不长了,被这么刺激肯定会出事的吧……如果你说了的话,你还有机会去见见她。”楚晖淡淡道。
尽管法律上并不支持这种诱供的行为,但针对不同的人,要用不同的手段,赵伟民性格比较软弱的人,适合动之以情的说服,而像敖厂长这样的人,必须得用强硬的手段。
敖厂长咬牙切齿,他愤怒地说道:“你们还是警/察吗!?这样对一个老人家,你们的良心难道是被狗给吃了吗!?”
砰!
楚晖重重地拍了下桌子。
“良心?你卖毒/品出去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自己的良心!你想到你老妈子安危的时候,有没有想过那些吸毒的人,背后也有个这样的父母,你现在倒是讲起良心了?”楚晖指着敖厂长骂道。
楚晖刚才的话,逼得敖厂长再也说不出话来,只得用眼神来发起攻势,待气氛稍微缓和些后,楚晖才继续说道:“不过我也说了,只要你老实回答我的问题,我们在就你被关押前,让你见你母亲一面。敖厂长,你的证据链早已全面,被判死刑是早晚的事情,横竖都是一个死,与其继续拖下去,还不如痛快点。”
“五年前我的生意破产之后,走投无路的我在一个客人的介绍下,开始在酒吧附近零零散散的兜卖**,赚到的钱虽然很多,但买货还有上面的抽成,这拿命赚来的钱,其实根本就不划算。于是我想办法在一场争斗中干掉了我的上级,自己凭借销售的能力和稳固的客源,成了大区级的销售。”敖厂长说道。
“不过就算当了大区,我的拿货价也依然不便宜,赚钱的利润也只是勉强看得过去而已。然后,我便开始考虑,自己自产自销,减少成本,我是大区级的销售,如果要自立门户的话,是要上面人许可的,不然他们便会想法设法的把我给举报出去,然后我便把自己这样的想法,告诉了蝎子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