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一个老婆,叫金莲。
这张大郎呢,长得很挫,靠卖烧饼为生。而他这老婆呢,却长得颇为美丽动人。
按理说,有这么一个老婆,张大郎应当很幸福的,就连张大郎本人也这么认为,唯一让他不爽的是,老婆总是隔三差五的去做头发。
不过女人家嘛,爱美是天性,张大郎也就不好说什么。
然而村子里的其他人却没这么傻,因为他们很清楚,张大郎的老婆其实是去跟别的男人私会了,而且还不止一个。
村里的一位教书先生看不下去了,几次暗示大郎,甚至做了一首诗,叫红杏出墙来。
可大郎憨厚,完全没听出来。
后来他的老婆金莲生了一个皮肤有点黑的儿子,大郎不知道该起什么名字,就去找教书先生。
教书先生打算借此再暗示他一次,于是带大郎来到了一片荒野草地上,问:你看这片草地绿不绿。
大郎说:绿。
教书先生见他没反应,便将他带到一个坑里,问道,你头顶是什么?
大郎抬头看了眼,如实回答道:一片草原。
教书先生说:我现在告诉你,你的头上很绿,你信不信?
大郎心里纳闷,这草原不就是绿的吗?于是点了点头:信。
看到张大郎始终没明白他的意思,教书先生谓然一叹,也懒得继续暗示了,示意让他回去。
回到家里,张大郎对教书先生的行为百思不得其解,后来他一拍脑门,明白了,原来教书先生已经给他的儿子起好了名字。
于是张大郎将儿子起名为:原信。”
“……”
空气再次陷入了一片诡异的安静之中。
众人鼓着嘴,低着头不时喝着茶水。
有些女眷干脆别过脑袋,肩膀一耸一耸的,强忍着笑意。
张原信一张脸黑的没法看。
他没想到秦沐晨竟然这么无耻,现场又编了一个故事来挤兑他。
原本他这名字并没有什么,但是如果这个故事流传出去,以后别人听到他这名字,要是问一句:
“头上有草原你信不信?”
想死的心都有!
“混蛋!!”
张原信攥紧了拳头,唰的一下起身,朝着秦沐晨一拳砸去!
秦沐晨淡淡一笑,手掌在桌子上一拍,茶杯飞了出去,被张原信一拳砸裂,杯中的水飞溅而出,吓得同桌之人连连后退。
就在张原信欲要再动手时,廉亲王怒喝道:“够了!”
张原信停住身子,愤怒的瞪着秦沐晨:“廉亲王,此贼在辱骂我,难道你没听出来吗?”
秦沐晨眨了眨眼:“张将军是不是吃错药了,我什么时候辱骂过你。
你母亲的名字叫金莲吗?你父亲叫大郎吗?你老妈喜欢做头发吗?你老爸头上有草原吗?”
“你……”
张原信气急攻心,心口疼的厉害,感觉随时都有可能bao zha似的。
廉亲王叹了口气,冷冷道:“今天毕竟是人家大婚的日子,你们闹来闹去成何体统!有什么恩怨,等婚宴之后再解决!”
“可是他——”
张原信指着秦沐晨,气的跺了跺脚,冷哼一声,坐回了位子,对着秦沐晨冷冷道:“姓燕的,这事没完!”
秦沐晨微微一笑:“当然没完,记得以后多吃点青菜,对身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