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没错。
末将的确是有着吐蕃人的血统,也的确就是现如今统治着整个吐蕃帝国的松干家族血统。”
陈长虎似乎对自己的吐蕃名字非常不感冒,说话的方式依旧是正宗的中原味道。
“关于这两点,末将从未有过否认,却也从来就没有亲口承认过。”
“因为吐蕃帝国对于末将来说,在当时只是一个雏形,只是经过了大概二十年的发展,才会有今时今日的规模。”
陈长虎陷入了回忆中,“所以,它的过去、现在和未来,究竟是繁荣昌盛、国富民强,还是民不聊生、千疮百孔,都跟末将没有多大的关系。”
“毕竟末将在二十多年前就举家搬迁至大唐帝国的中原地带,一直隐居于深山老林之中,以打家劫舍为生,过的日子虽很平凡。”
“却也很充实。
所劫掠之人,无不是良心早就被利益腐蚀、麻木不仁的商人和官员,从来就没有做过任何伤天害理的事请。”
在回忆自己在吐蕃高原生活的点滴时,陈长虎似乎是由于时间过得太久的缘故,并没有其他更多的感情。
而在说起他陈长虎在大唐帝国的岭南道、桂州的山野地带自立为王时,却是在脸上表露出了无法掩饰的骄傲和自豪。
“虽然说不上是什么英雄好汉,却也的确有做过劫富济贫的事情。”
“但无论是劫富济贫,还是深居于荒野、山洞之中,也都是末将以及家人的选择,跟吐蕃帝国本身并不存在任何的关系。”
陈长虎的声音依旧是很平淡,就像是在叙述一件跟自己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一番,没有掺杂着任何多余的情感,像是完全释然了。
“而末将及其之所以会作出如此选择,放弃贵族的生活,远赴他乡、成为盗寇,究其原因,那边是现如今吐蕃最高统治者、松干赞布及其家族太过于强势。”
当陈长虎说到了松干赞布时,他的两个眼眸当中的眼神在很短的时间内有些慌乱,两个眼眸子也在眼神慌乱时,有所收缩。
尽管陈长虎的这一个动作很隐蔽,却也是被贤王李恪金身注意到了。
“这一定是一段...不堪回首的过往吧!松干赞布...看来还算是有点本事的人。”
贤王李恪一边在自己金身的脑中识海里面想着这些,一边听陈长虎继续说道:“他们原本只是松干这一个巨大的家族当中,一个中上流的一个派系,而在这个派系当中。”
“又大多有着共同地血脉,因此这一派系当中大多都是亲戚,这便使得松干赞布及其家族即处于的派系是绝对的排外。”
“在二十五年前,松干家族在吐蕃领域培养出来的武道修行者和修法者达到了一定数量过后,家族里面就有很多高层人员想要将高原这一片地域,以家族的模式,建立起一个强大的帝国出来。”
“而家族里面的这些武道修行者和修法者既是攻城掠寨的尖刀利刃,同时也是吐蕃帝国在高原的这一片领域上建立起来的基石。”
“而当松干家族的数十名不同派系的长老们经过商议、同意了在高原建立帝国的宏图伟业过后,当时谁都不会想得到...”“竟是这一个重大地决议,竟是臣为松干赞布及其背后的家族、派系从中上流发展、崛起的踏脚石。”
若是以现在的眼光看到过去的这一段历史,后人必然会知晓那场决定在高原这一片领域上建立起家族模式的封建统治的松干赞布,其实是早就谋划出来的阴谋,却隐藏在那个时候出现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