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元初和小白龙却是支持夜沉渊的，只要顾彦出不来，给不给他玄厄丹，主动权都在他们手里。

而他们对帝尊了解得太少了，如果能从顾彦这里套到话，算是一个很大的进展了！

顾彦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架势，他盘膝坐下，冷声道，“要问什么快问，这家伙身体太弱，根本撑不起我的神念。”

一旦他神念离开，这个黑衣人就会死，但没关系，他从来不在意这些药人的性命。

“第一个问题，真正的楚月在哪？”

厉老和顾彦都愣住了，他们都没想到，夜沉渊第一个问题居然是这个……

厉老期盼的看着顾彦，希望能从他这里得到答案。

顾彦皱了皱眉，压抑着怒气，十分不耐的说，“她已经死了！”

“死了？”

厉老不相信，他快步冲到顾彦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声音骤然拔高！

“是你杀了她？！”

顾彦看着厉老和当年一模一样的娃娃脸，眼神一晃，然后露出厌恶的表情。

“什么叫我杀了她？是，我当初是杀了她，在我偷《天地丹书》那晚！但你也不想想，我偷东西，就连师傅都没发现，她一个修为低微的女人能恰好撞见？她只是想分一杯羹罢了，还叫我带她一起走，我不答应，她就说要揭发我，我怕她揭发？所以就把她杀了！”

“你骗人！”厉老听顾彦这么诋毁他师姐，突然一伸手，将顾彦按在了天方开舟的船壁上！

“师姐才不是你说的那样的人！她不是！”

元初他们在一边都插不上手，神情有些担忧，但这毕竟是厉老自己的事情，而且还发生在五万年前，他们根本插不上手。

黑衣人只有一双眼睛露在外面，而那双眼睛，满是顾彦才会有的阴毒眼神。

“我骗你有意思么？后来她投胎转世，被我遇到了，我看到她额头上的印记，才知道你有多蠢！顾念神思术？她也配？”

“砰！”顾彦被厉老一拳打倒，撞在了一边的茶几上。

此时顾彦被捆仙锁捆着，加上又只有神念在黑衣人身上，居然没能躲过去，结结实实挨了这拳。

厉老没有放过他，冲上去将他提了起来，挥拳又要打，却听顾彦冷笑。

“你打随便打，反正这不是我的身体！还有，你这么激动干嘛？是怕我毁了她在你心目中的美好形象？你大概不敢听下去了吧？不敢知道她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厉老气得浑身都在颤抖！他一直仰慕的师姐，怎么可能会想着叛出师门？！一定是他在说谎，一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