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一鸣,好好的你为何放弃比赛了?”
副宗主谢必安不解的问道。
不光是她,便连当事人的周名扬也有些疑惑:
难道刚才已经是他最强的必杀技,一见我守住了他便干脆缴械投降了?
风一鸣有些懒洋洋的,
“没意思,这小子不是我的对手,再打下去我也是胜之不武。”
嗯?
围观的众人听了都窃窃私语起来。
沙悟净见了冷笑几声,
“你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大家可是有目共睹,打到现在,我周老弟可是丝毫不弱下风,你凭什么说他不是你的对手?真是笑死个人!”
风一鸣并不理会,她径直对周名扬说道,
“我问你,既然你自称剑术高明,那么修剑这些年来可曾在体内种下了剑胎?”
剑胎?
周名扬一愣,经她一说他才记起来自己体内好像是孕育出了一个小女婴的,之前小智说是什么剑胎来着。
“那个,我身体内倒是有个,不过还没有计划种下,怎么了?”
“计划种下?呵呵,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剑胎孕育成功后过了三个月不种下便会成死胎,你连这点常识都不知道?”
风一鸣嗤笑一声,
“我体内的剑胎已经趋于大成了,方才我只是试探地出了一剑,你刚才已经很吃力了吧?倘若我再用上点剑胎之气,你哪有不败的道理?横死当场都有可能!”
我晕,我体内的剑胎已经死了?
周名扬有些发懵。
围观的一众弟子大都对剑术一道不怎么理解,唯有平青云,花千树这修剑之人以及几位见多识广的长老才明白风一鸣的话丝毫不夸张。
修剑之人以剑胎孕育作为是否登堂入室的标志,剑胎未种之前只能说是学剑的;剑胎大成之后才能称之为剑修。
其中的差距甚大,犹如云泥之别。
“你小子也太暴殄天物了吧,剑胎这种可遇不可求的东西也能浪费了?”
平青云抢步近前,他一拉周名扬的手,略一感应便知道确实被风一鸣说中了:
体内的剑胎已经没有了丁点动静。
他有些郁闷,平青云一直以用剑高手自诩,却一直没留神这小子的体内居然会有剑胎。
“你体内既然有剑胎雏形为何迟迟不种下?”
周名扬支吾了两句,有些无辜,
“我,我特么不会种啊,也没人教我怎么种剑胎啊?”
“你都笨成猪了,我这么一个高手在你身边整天晃悠看不到啊?好了好了,剑胎的事情本公子给你想办法,这一场你便放弃吧,这娘们的剑术,剑力都在你之上,你是赢不了的。”
周名扬有些感动的看着平青云,一转头,见风一鸣正看着自己,脸上满是傲慢。
“没有剑胎就一定赢不了?那也未必,我想我有办法击败这娘们。”
风一鸣冷哼一声,
“小子,我不想落得一个恃强凌弱的名声,不过,你要是真不知天高地厚的话,那可怪不得我了,话说在前头,一旦拼将起来,我可未必能收住。”
“那也不怪你,人生自古谁无死呢。”
周名扬装b了一句,
“来吧,让我看看你的剑胎几个月大了。”
“你,你找死!”
风一鸣气红了脸。
她一吸气,左手虚托,再一吐气,附近的空气顿时为之一僵,手上是光芒大涨,不能直视。
“哇,看到没,这应该就是一鸣师姐的剑胎之气了吧?”
“简直跟神迹一样!师姐也太厉害了吧,那小子只要被扫中一下怕是连小命都没了吧?”
围观的弟子纷纷感叹,一边的平青云见了也暗自点头,
“剑气不赖,嗯,这风一鸣还真有那么点意思,如此看来,这花月宗也并不全是一群酒囊饭袋嘛。”
那几位长老听了个个是怒目而视。
平青云像没事人一样,仍然摇头晃脑的点评着。
“剑术你算是行家,照你的意思,周名扬是输定了?”
阴姬的声音很轻。
“岂止是输定了,那凤一鸣并没有虚言恐吓,真要放开手脚的话,那小子能不能保住小命都是个问题。”
“是吗,我倒不这么觉得。”
平青云看了她一眼,
“你这自信有些太盲目了吧,那小子就这么好么?情令智昏呐!”
阴姬有些无语,
“要不,我们就以此赌些什么?”
“好,一言为定。”
风一鸣头都不抬一下,
“周名扬,现在求饶的话也还来得及。”
“嘿,好巧,这话也是我想对你说的。”
“不知死活!”
风一鸣左手一甩,一道白芒便劈在了当空,凌厉绝伦!
轰隆~
风起云涌,等尘埃落定之后,众人才发现地面被一剑劈出了一个三尺来深的坑。
坑里却并没有周名扬的身影。
“嘿,这小子的轻功身法确实不错,叫什么来着?”
平青云有些意外。
“桨声碎月光,还有一个鲲羽步,不过刚才施展的应该是兼而有之。”
阴姬明察秋毫。
“嘿,不说别的,就这名称也不是冰河宗那些老家伙能够取得出来的,这小子在哪里学来的玩意。”
“这个他提过,说是一个前辈高人传授给他的,哦对了,跟赠剑给他的那个是同一个人。”
“切,哪来的那么多前辈高人······”
风一鸣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