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静的很,只余小白兔挣扎的悉索声,和猎人逐渐沉重的喘息。
林矜轻轻一松腕,将挂落着的上衣取了下来,大掌又很快扣了回去。
待小白兔察觉到时,已再度陷入了禁锢。
林矜慢条斯理地将那件滚了细金边的黑色睡衣放到洗手台上,又用手背缓缓滑过归卷的手臂,直至腰侧。
丝质的吊带柔软顺滑,一如她的肌肤。
林矜隔着丝面摩挲了下她的腰,又徐徐抚过她的腹,环住她的腰。
指节清晰的触感引起了归卷一路的颤。
林矜将下巴搁在她的锁骨窝上,贴着她的颊,看向镜中。
香槟色的吊带衬得归卷愈发白皙,他却还觉得不够,伸手触了一下镜面,打开了镜子的灯。
背灯环绕了镜面一周,使得洗手台的光线更佳,也将镜中人照得更为清晰。
“嗯,宝贝好美”,始作俑者不紧不慢地评价道,又将热气吹进小白兔的耳朵里。
归卷已经放弃挣扎,选择闭上眼睛,不再去看那镜中羞人的画面。
林矜又怎会如她的意。
他将手探入了衣内,毫无阻隔地握上了那柔软馨香,一边,恰满他一掌。
眼见小白兔还在装死,他又使坏地捏住嫣红的豆,左捻右拉,来回揉搓。
归卷终于受不住,微仰着头向后靠倒在林矜身上,背也弓起了漂亮的弧度,急促地喘息着,一睁眼,便对上了那促狭的眸。
“真乖”,那双眸的主人给予了小兔子满意的夸奖,一边将手抽了出来。
归卷将头偏到一侧,不去看镜,也不去看他。
只是猎人的计划还在推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