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扶起来以后,他还没站稳就再一次倒在了地上,用手在身上抓来抓去,本来已经结了血痂的抓痕又被他挠的血琳琳的。
这个时候,一个行脚医生背着自己的药箱被官兵给放了进来,看得出来他经常来这个地方,这些病人看到他都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样。
他看到我以后急忙跑过来抓过我的手腕看了看,然后问我:“你没染上瘟疫?”
我摇摇头说没有,他迷茫了一下说既然没有得瘟疫那就快离开吧,这场瘟疫非常厉害普通老百姓粘上了就只能等死,因为药价太贵。
我哑然,古时候的药钱也这么贵啊,比现在一瓶几百块钱的药卖到几万块,没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但是看着这些病人,我心中始终谨记着彭祖的话,那就是这些都是考验。
我说我不走。
行脚医生看我不走,就说既然我不走那就帮他切药吧,帮他打个下手。
他说到这右手握拳在口前咳嗽了几声,当他展开拳头的时候,手心有一滩黑色的血。
“您染上瘟疫了?”我问。
他无力的点了点头,说如果他没有染上瘟疫那些官兵怎么可能会放他进来给这些人治病呢?
他将手中的要想放在一张桌子上面,从里面取出十只人参,告诉我这是他店里最后的药了,也是最好的药,要把这十个人参分成一百三十七份儿给他们吃下才能缓解他们的病症,不然的话他们会把自己活活挠死。
这人参并不大,长十公分左右,但是要把一个人参分成十几块还是可以的,而且他的药箱里面还有一个小型铡刀。
我在桌子后面用小铡刀切割人参,他去挨个探查病人的情况,在铡人参的同时,我也会抬眼去看那些人,这群人中病情最严重的的可以说已经是奄奄一息了。
突然,我感觉手上一疼,小铡刀铡到了我的手,一滴血滴在了其中一小块人参上面。
我倒是没有在意,将人参铡好以后放进了一个个小茶杯里面,然后倒上行脚医生药箱里面已经剪好的重要。
杯子不大,所以一百多被子的药还是勉强可以装下的,但是被子就没那么多,只能五个人一批过来吃药。
等这一百多人全部吃了药以后,我终于能歇一会儿,并且桌子上面还剩下七小块人参。
我看着那行脚医生,他无奈地冲我摇了摇头:“又有七个人走了,这场瘟疫当真是天灾啊。”
但是他话还没说完,人群中就惊呼起来。
因为其中一个人身上的抓伤跟疫情已经被治好。
行脚医生检查情况以后,激动的看着我说:“你是怎么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