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师兄,你现在说话怎么有些结巴了呢?”
沉默片刻,付垦想起刚才对话时,牛老狗似乎说话有些不利索,便询问道。
牛老狗伸出舌头,向付垦展示血红大泡。
“这怎么弄的这是?”付垦讶然。
不待牛老狗回答,付垦急忙掏出一根金针,叮嘱牛老狗伸好舌头,先别说话,然后拿起金针,快速扎向血泡。
“噗呲”
血泡破裂,脓血飙射,付垦躲避不及,眼睛被脓血溅入,泛起火辣辣的疼痛。
“喂,牛师兄,你这到底是什么血呀,居然有如此腐蚀之力?我擦!”
付垦快速扔掉金针,怒问着一头扎进一个大水盆里,清洗眼睛。半晌后抬起头来,两眼红肿,红丝密布,犹如两根大红萝卜。
“真是倒霉透顶,没想到一个血泡,却是如此威猛,牛师兄你的血很毒啊!”
付垦满腹怨言。
牛老狗表情讪讪,赶紧走过去,连声道歉:“粪羹师弟,真是对不起了!来让我看看,你左边的眼睛里有根红毛,来我给你取出来。”
“哦,是么,那有劳牛师兄了!”
付垦眨了眨左眼,感觉确实很扎,赶紧凑过眼去,让牛老狗取毛。
牛老狗掰开付肯的左眼,伸手去取红毛,红毛却是纹丝不动,倒是疼得付垦大叫。
“粪羹师弟,你且忍住,我争取这次取出。”牛老狗安慰。
“哎哟,牛师兄你到底行不行啊!弄得我实在太痛了!”付垦再次大叫,语气非常不满。
“粪羹师弟,你再忍忍,这回我绝对能行。”牛老狗见自己两次取毛失败,内心焦急,做出保证。
“好,我姑且再信牛师兄一次!”付垦咬牙说道。
这回牛老狗汲取失败经验,睁大眼睛,凑近红毛,仔细观察,力保取毛成功。谁知不仔细观察还不要紧,这一观察却发现这根红毛,原来只是一根横陈在眼白处,比较粗的血丝!
“我擦,老眼昏花了,居然把血丝当做了红毛!这该怎么办呢?”牛老狗额头冒汗,心中暗暗叫苦。
“牛师兄,你慢慢腾腾干啥子,又不是老汉慰藉小娘子靠磨,倒是快点啊!”付垦被牛老狗弄得有些烦躁。
“就好,就好,粪羹师弟稍安勿躁!”
牛老狗骑虎难下,咬咬牙,又揪了‘红毛’一下,并在付垦杀猪般的痛叫声中道:“好了,好了,红毛取出来了!”
“谢谢牛师兄了,可我怎么感觉左眼还是扎呀?”付垦边道谢,边眨着左眼说。
“刚取出来,祸根虽除,遗患犹在,粪羹师弟休息几天就会好了!”牛老狗温声慰道。
付垦点了点头道:“请师兄将取出的红毛给我看看,我可是被这万恶的破玩意儿给弄惨了!”
“呃”
牛老狗尴尬摸了摸头说:“粪羹师弟,我已将那万恶的破玩意儿扔地上了,其身太细,恐怕找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