缤纷水柱,慢慢回落,最后化作一条氤氲盎然的溪流,蜿蜒流淌,将这片新开垦的土地,点缀得如诗如画,令人安然迷醉,不由生出归隐之心。
牛老狗扭头看见不远处,如同丧家之犬,瑟瑟发抖的马譬敬,想起他挖坑时那变态的心思,心中大恨,迈步过去,一把摘下他腰上的储物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马教练,辛苦了!你这储物袋,我先暂时替你保管!”
马譬敬颤抖着,站起身来,苍白着脸,有气无力的回道:“老牛哥,不辛苦,从今以后,一切按字据约定的办。另外,如果你愿意,今夜我愿意洗干净屁股,等你,我们不见不散!”
“滚,尽扯机巴蛋,你恶不恶心,再如此变态,我必将你卖去种猪场,让你和母猪们交流交流!”牛老狗恶心冒火。
不待马譬敬有所反应,接着话锋一转,笑道:“哈哈,马教练,字据是死的,人是活的,你只要努力工作,把灵果种好就行了,至于吩咐嘛,我觉得今天天气不错,看你精气神挺好,不如现在就开始工作,争取一鼓作气,不眠不休,将灵果种子全部种完,再去好生休息。而我年纪大了,精力不如你们这些年轻人,折腾了这么久,我先回去吃点东西,上床好好休息一番,再见!”
牛老狗说完,挥了挥手,迈着轻快的老步,哼着小曲,径自走入居所。
马譬敬伫立原地,一脸苦涩,咬牙切齿道:“老不死的玩意儿,算你狠,最好一睡不起,免得惹我生气,大爷我若有朝一日发达,必然将你这老王八羔子,碎尸万段,以报今日之辱!”
拖着疲惫的身躯,马譬敬取出灵果种子,挥起锄头挖坑播种,模样就像一名俗世间,孤寂落寞的老农,散发出汗滴禾下土的沧桑。
牛老狗回到屋里,让本是来伺候钟九雄的厨子,做了一桌珍馐美馔,美美吃了一顿,并请厨子给“勤劳”的马譬敬送了些剩饭,然后泡了一个热水澡,舒爽上床,呼呼入梦。
不觉又是黄昏。
牛老狗伸了一个懒腰,起床来到客厅,发现钟九雄回来了,已备好一大桌子佳肴和几十坛陈酿,笑眯眯看着牛老狗,开口说道:“牛老哥,这几天别来无恙?我直到今天才办完事,故特来与你痛饮一场!”
“哈哈,多谢钟大师关心,我还好,几天不见,我也非常想与钟大师举杯痛饮,一诉衷肠啊!”
牛老狗欣喜拱手,坐到钟九雄对面,二人斟满酒,推杯换盏,欢快畅饮。
酒过三巡,面目渐红的钟九雄问道:“牛老哥,屋外土地,咋几天不见,就变样了呢?我观那地里蜿蜒的灵泉,当属超品级别,你这又是用什么方法,探测挖出的呢?”
牛老狗没有说自己会兽禽虫语言之事,只说超品灵泉是碰运气挖出的,至于其它事情,则毫无隐瞒,合盘道出。
“哈哈,牛老哥好运气,好韬略,可惜修仙太晚,要不然定也是个风云人物!”钟九雄大笑,夸赞之余,又无限惋惜。
“钟大师谬赞,我这把年纪还来修仙,实在是不得已而为之啊!”牛老狗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