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蛋脖子一缩,赶紧低头带路。
主仆二人走出地牢,至一柴房处,二狗蛋进去提出一把砍柴刀,振了振士气,横眉竖眼,紧跟牛老狗,来到目的地。
灯光闪烁的屋里,仍旧狂蜂浪蝶,发出不堪入耳的靡靡之音。
“我擦,那奸夫的玩意儿莫非是吃了海狗肾,机儿硬得像铁棍乎?若是寻常男子,这么一大晚上,估计铁杵都磨成绣花针了!而这贱婆娘,简直就是一块青楼里的上等材料!”牛老狗伫立庭中,又妒又恨,小声怒骂。
二狗蛋推了牛老狗一下急道:“老爷你发什么愣,还赶快冲进去宰了这一对奸夫**,我在后面给您放哨!”
“放什么狗屁哨,你先冲进去探路去!”牛老狗狠瞪了二狗蛋一眼,一把抓住他就往屋门里。
“不,老爷您去探吧,我这把老骨头,冲进去估计有些不够看!光是香夫人我就已经够呛了,何况里面还有个熊壮的奸夫!您看我这满脸满脖子的爪痕,都是被香夫人挠的,到现在还没全愈呢!”二狗蛋边挣扎着,边伸脸露脖子的展示。
二人正推推搡搡时,屋里忽然安静下来,接着响起男人的声音:“心肝,我咋听见屋外有人说话的声音呢?要不我先停一会出去看看?”
牛老狗和二狗蛋赶紧停手收声。
“郎君,别停,奴家正至紧要处,再说整个牛府,除了你我,以及地牢里的老恶棍二狗蛋,就只有你的保镖和二胖丫了,他们二人,估计正在守卫室里快活着呢!来,快,快继续动!”
谢翠香媚声言语。
屋里继续云雨。
“二狗蛋,你到底去不去探路?不去的话,等明天老子就真把你,送二虎妞的青楼里去了啊!”牛老狗悄声吼道。
“老爷,别,我去,我去还不行吗?我只是觉得你戴绿帽我捉奸,这似乎很是不妥,有些太喧宾夺主了太!”二狗蛋勉为其难的嘀咕。
牛老狗闻听着二狗蛋的嘀咕,心中火冒,控制不住,一大脚踹在二狗蛋的屁股墩上,顿时,二狗蛋站立不稳,一下扑进门去,摔倒在地,手中的砍柴刀脱手飞出,正劈在挥汗如雨,勤耕不缀的男人脑袋上,一下将男人的脑袋给劈成了两半。
可怜男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已人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了。
“啊”
正欲死欲仙的谢翠香,被男人的鲜血和脑浆浇灌清醒,发现状况,尖声大叫,末了看见趴在地上,摔得晕头转向,正挣扎着,企图站起来的二狗蛋,不由尖声狂叫:“二狗蛋,你这天杀的老恶棍,是你杀了我的好郎君,老娘今天就和你拼了!”说完,光着身子跳下床来,张牙舞爪,扑向二狗蛋。
此时,外面的牛老狗闻听动静,也冲了进来,却被地上的二狗蛋给绊了一下,不由自主,迎着谢翠香扑了过去,与谢翠香撞个正着,二人顿时摔倒在地。
业已癫狂的谢翠香,腾出手来,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往牛老狗脸上一阵乱挠,将牛老狗挠得满脸血槽纵横。
牛老狗企图反击,却被谢翠香伸出修长粗肥的双腿,一下夹住了脑袋,顿时感觉行动困难,急得大喊:“二狗蛋,赶紧过来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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