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老狗和二狗蛋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虽然不能团团乱转,但不妨碍他俩长吁短叹。
“狗蛋,我是不是老了啊!怎么搞不准了呢?”牛老狗太息。
“老爷,搞不准,是不是因为你年轻时搞多了呢?弄了那么多姨太太,把精力都搞没了吧!”二狗蛋分析。
“滚,狗奴才,你咋什么事都尽往偏处扯呢?”牛老狗火冒三丈,正想伸手给二狗蛋一巴掌时,野牛又狠狠冲了过来,哐哧将巨石又撞移了两寸。
牛老狗差点被从巨石上摇滚下来,顾不上理会二狗蛋,赶紧稳住身形,狠狠将手中的吹猪胀胡乱甩了出去,发泄内心的郁闷。
谁知牛老狗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吹猪胀的钩子,居然无意中扎入了野牛的肛门中,并扩张开来,牢牢卡主在了肛门部位。
顺便说一下,之前牛老狗砸进野牛肛门中的那块石头,已被野牛用排泄的方法给逼出来了。当然野牛排泄时,那疼痛,足可与女人生孩子有得一拼,是时,野牛叫得也很凄惨。
“狗蛋,卡住了,快吹!”牛老狗大声喊道。
二狗蛋一看,野牛正狂摆乱跳,就像神话传说中记载的广场舞大妈,但钩子扎着的地方,实在是有些令人无语。
“老爷,您怎么扎那部位去了?您这不会是想让我吹牛逼吧?如果是这样,要吹您自己吹去,反正这牛逼我是不会吹的!”二狗蛋发现地方不对,立马就撂挑子不干了。
年轻的时候,二狗蛋和牛老狗去猎杀巨型野猪,结果牛老狗将钩子扎进了一头母猪的私处,负责吹气的二狗蛋含着吹气端,一阵猛吹,结果不知为何,吹气管里却飙射出许多腥臭污浊的黏液,将二狗蛋恶心得三月都吃不下饭去,饿得奄奄一息,一病不起,差点一命呜呼,幸好牛老狗花了天价重金,请来海外良医,总算才妙手回了春。故二狗蛋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此刻心有余悸,岂敢再重蹈覆辙。
“二狗蛋,什么吹牛逼,你眼睛瞎啦,此野牛非母乃公,哪有什么牛逼给你吹,你别想多了,赶紧给老子吹!”牛老狗瞪眼吼道。
“老爷,是我糊涂了!”
二狗蛋挠了挠头,不情愿的一咬牙,一口含住管子,眼一闭,鼓劲猛吹。
“哞哞”
正在狂跳摇摆的野牛,感到肚子一胀,陡然停止动作,仔细感受了一下体内的变化,一股致命的危机感自潜意识中升起,迅速布满全身的每一个毛孔。
“哞哞”
与生俱来的逃命本能,令野牛惶恐吼叫着,扭身蹦跳着,亡命奔跑。
牛老狗和二狗蛋被从巨石上,拉坠洞外,任由野牛拉着扬尘而去。反正二人身着防护措施,也不惧地上沙石刮伤。
野牛的肚子越来越鼓,越来越大,已经像一个十月怀胎的妇女,马上就要面临生产了。
野牛逃跑的动作慢了下来,它感觉自己每跳一步,身体都有些发飘,有点腾云驾雾的感觉。野牛知道,自己若是再一味逃跑,不采取反击措施,屁股后面跟着的那两个老混蛋,早晚估计就会把自己弄成人类俗世中,被孩子吹成气球的避孕套,最后破裂成渣。
“哞哞我不能死得如此悲凄,我要反击!”野牛昂头咆哮,骤然停下跳动的脚步。
后面被拉着拖滑的牛老狗和二狗蛋,惯性使然,刹不住身体,通通都滚进了牛肚子下。
野牛大喜,哞哞叫着,前后左右蹦跳着,企图踩死二人。
二狗蛋将管子用手捏住,扯出口中,着急对牛老狗道:“老爷,您快想办法制止野牛跳动,我刚被踩了一脚,痛得我快吹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