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奴才,你说话到底能不能文明一点?就算我裤裆里缝兜,哪有逼可装,顶多是装鸡,不学无术的玩意儿,别一天给老子整这些张冠李戴,不着边际的词句,显摆自己学问挺高深!”牛老狗斥道。
“老爷,您做事情慢慢腾腾的,就像个老娘们,在我眼里,您的鸡和逼没什么本质上的区别,所以莫要斥责我词句不当,你非我,怎知我之意!”二狗蛋强辞夺理。
“哦呦,你这狗奴才,想存心气死老子是吧!”牛老狗脸色憋得通红。
“好,好,老爷算您狠,我错了还不行吗?您别生气了,您看您脸都憋成猴屁股了,万一引发高血压,脑淤血,那就麻烦了!”二狗蛋赶紧低头认错。
“你他妈的脸才憋成猴屁股,你这个狗奴才,老子暂时不和你计较,等完事后再好好收拾你!”牛老狗喘了口粗气,冒险解开护身甲胄,快速从储物袋中取出一只仿手精铁爪。
“老爷,您,您刚才怎么能解开护身开甲胄呢?您不要命啦?吓死我了您!”二狗蛋一身冷汗,急眼道。
“富贵险中求,不想冒险的人,永远都不会有出息,老子先冒险后享受,嘿嘿,这就是我们牛家富甲一方的秘密!”牛老狗得意一笑,将仿手精铁爪调整到适合的度,一爪牢牢抓在野牛的生殖部位,顿时让野牛静如处子,乖乖哞叫着不敢乱动了。
二狗蛋瞪大眼睛,喃喃感叹:“老爷就是那传说中,掉进油锅里的狗鸡儿,简直奸滑无比啊!”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还不赶紧吹!老子已完成任务,接下来就看你的了!”牛老狗虽瞪了二狗蛋一眼,但内心颇是得意。
二狗蛋撇了撇嘴,鼓足一口气,含住吹气管,猛吹不懈,很快便将野牛吹得哞哞惨叫,身体又鼓了一大圈。
“这狗奴才,天生就是个吹吹货啊!老子废气扒力的吹上十口,还不如他整上一口!”牛老狗感叹。
“哞哞”
野牛惨叫的声音,随着身体膨胀,越来越小,正如雨后的雷声,狂暴之后,就是平静,亦或就像新婚之夜的男人,天黑是猛虎,天亮成病猫。
最后,野牛被二狗蛋吹成了牛形气球,若是继续再吹,必然很快爆裂。
牛老狗松开精铁爪子,放开野牛那在自然界中,或繁衍或造孽的部分,用兽语对野牛说:“哞哞孽畜,你服不服,若是服了,念在你我都有一个牛字的份上,我们就饶你一命,毕竟引起事端的一方不是你。另外,我之所以不想害你之性命,还有一层原因,就是,在我的知识构架里,野牛都是群居动物,而你却离群索居,显然是一只独立,又有所追求的野牛,在这乾坤世界里,生存不易,自力更生者,是值得尊重的,所以,你若服了,愿与我等化解恩怨的话,我们就此泯掉恩仇可好?”
“哞哞服了,我服了,你们若肯放过我,我不仅愿与你们化解恩仇,同时我会禀告父王母后,拿出山中珍宝回报你们!”野牛点头不迭。
“哞哞父王母后什么意思?莫非你还大有来头?”牛老狗失色。
“哞哞我本是此山深处野牛族中,牛王牛后之独子,皆因不愿在父母羽翼之下生活,故悄然跑到此处独居修炼,期望有一天能去凡成仙,飞升九天,我有我的梦想!”野牛道出来历。
“哞哞哦,原来你果真是一头有追求的野牛,不过,以你的背景,我们若是放了你,你不会招来族群,报复我们吧?”牛老狗闻听野牛的背景,顿时犹豫起来。
“哞哞你们放心,我牛得很,不是那种不讲信义的牛,你们若是不信,我可以发誓!”野牛真诚叫道。
“哞哞原来你叫牛得很,我姓名牛老狗,咱俩虽人畜不同道,不过一笔写不出一个牛字来,誓就不用发了,希望你看在同姓的份上,不要口是心非就行!”牛老狗对野牛表示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