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老狗边默念经文,边佯装已被迷惑。
狐狸精露出獠牙,狞笑着走过来,先闻了一下谢翠香,皱眉头道:“女人的血最难喝,留到后面再吸!”
眼睛在其余三人身上溜达一圈,锁定马瞥敬,嫌另外二人太老朽,吸血还是先找嫩的吸,马瞥敬相对年轻,所以将马瞥敬提起,用鼻子狠狠深嗅了一嗅,这一嗅不要紧,关键是一股女人的尿骚味,重重钻入鼻孔,狐狸精大倒胃口,干呕一声,一把将马瞥敬抛出三丈远,气急败坏骂道:“滚你妈的蛋,一个大男人,居然一股女人的尿骚味,熏死老娘了,呸呸呸!”
拍了拍起伏的胸口,狐狸精的眼睛,又在二狗蛋和牛老狗之间衡量,最终觉得二狗蛋太精瘦,不如牛老狗血气旺盛,于是将牛老狗摄过来,张嘴呲牙,往他的脖子咬去,然而这时,牛老狗将经文念诵完毕,身上忽散发出金色光芒。
这金色光芒,散发出祥和气息,化作一张大网,将狐狸精鱼一样网住。
狐狸精松开牛老狗,浑身发出白色气雾,与金色光芒抗争,有脱困而出的迹象。
牛老狗慌忙将两只散发浓郁金色光芒的手掌,使劲按在狐狸精脑袋上,方控制住态势,但感觉自己身上的力量,正逐步流逝,恐怕支撑不了多久,心中大急,忽想起民间制服狐狸精之法,忙对已清醒过来,正惊恐看着一切的谢翠香道:“翠香,快去将二狗蛋的内裤脱下来,罩在狐狸精脑袋上!”
牛老狗喊完,闭目专心念诵经文。
谢翠香闻言,也想起内裤能制服狐狸精这茬儿来,可她并没有去脱二狗蛋的内裤,而是三下五除二,将自己的白色的内裤扒了下来,猛然一下罩在了狐狸精的脑袋上,但却没有效用,反而导致狐狸精的挣扎,更加凶猛。
闭目念诵经文的牛老狗,发觉情形不对,睁眼一看,见蒙在狐狸精脑袋上的内裤,居然是女人穿的,上面还血迹斑斑,不禁怒骂道:“这狗奴才,好好的男人内裤不穿,啥时候喜欢穿女人的内裤了,还痔疮流血这么厉害,难怪制服不了这狐狸精!”
“老爷,这不是二狗蛋的内裤,是奴家的!”谢翠香见牛老狗误会,讪讪而语。
牛老狗气道:“你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傻女人,这狐狸精是雌的,体质属阴,需要以阳驭阴,方能制服得了,你的这玩意儿没用,快去将二狗蛋的内裤扒下来!”
“老爷,为啥非要去扒人家二狗蛋的内裤,扒你的不就行了吗?”谢翠香嘴里边说,边逮往牛老狗的裤子狠扒。
牛老狗扭身挣脱,怒吼道:“臭娘们,老子没穿内裤,你瞎扒个鸡瓜儿!”
“老爷,你咋连条内裤都不穿呢?也不怕把传宗接代的家伙什甩搭掉了!”谢翠香鄙夷道。
“你管这么多干啥,我这玩意儿你又不是不知道,都浓缩成土豆丝了,就算想甩搭都甩搭不动,还怎么会掉?别咸吃萝卜淡操心了,赶紧去弄二狗蛋的,老子快撑不住了!”牛老狗心火翻腾,但还是强压着对谢翠香说。
谢翠香见牛老狗的确累得满头大汗,不敢耽误,忙过去扒二狗蛋的裤子,不想用力过猛,将二狗蛋扒了一跟斗,连带着自己也扑到了二狗蛋身上。
二狗蛋摔倒受痛,迷离的眼神恢复清明,猛然见谢翠香趴在自己身上,还不停扒拉自己的裤子,顿时惊声叫:“老爷,救命,香夫人她,她要强暴我!”
“吼个鸟的吼,再吼老娘夹死你!”谢翠香一把抓住二狗蛋的头发,张腿作势欲夹。二狗蛋顿时住嘴,想起远古冰河时期关于强暴的箴言:若不能反抗,还不如享受,这样还能少受点伤。于是干脆咬牙闭眼,任由谢翠香胡作非为了。
稍后,二狗蛋感觉下身一凉,谢翠香从自己身上爬起,以为其正在做某种准备,接下来便会狂风暴雨,心中不由老泪横流,但干等了半天,就是不见反应,睁眼一看,眼前并没有谢翠香的身影,扭头逡巡,发现谢翠香正协助牛老狗,把自己的穿的内裤,往狐狸精头上猛套。
“我擦,原来这是个误会啊!”二狗蛋讪讪翻身起来,将抛在一边的外裤穿上,嘴里嘟哝:“这香夫人也真是的,脱个内裤去制服狐狸精也不打个招呼,偏偏要硬来,搞得我还以为八十岁了还要失身,这,这情何以堪啊!”
牛老狗,谢翠香二人套了半天,也没能将二狗蛋的内裤,套上狐狸精的脑袋,原因是狐狸精逐步适应了经文发出的光芒,已经初步找到了破解的方法,此刻快速摇动着脑袋,躲避着能使她失去妖力的男人内裤,这使得牛老狗和谢翠香,拼尽吃奶之力,却无法奏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