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老狗点头赞许:“狗蛋,你这脑瓜子倒也不全是豆渣捏的,这分析很有几分道理!”
二狗蛋得意道:“老爷,比起您满脑子的浆糊,我这半豆渣脑瓜肯定是要灵光点儿的!”
“滚,狗奴才,老子给你点颜色,你就想开染坊了,真是牛不知脸丑,马不知脸长!”牛老狗怒道。
二狗蛋不服,嗫嚅说:“老爷,不是我看扁您,有本事您说说黑皮狐狸去哪了?观您的样子,估计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会对别人的高见横眉瞪眼,一点大家风范都没有!”
牛老狗气结,很想给二狗蛋来上一脚,但还是忍住了,咬牙恨道:“狗奴才,居然看不起老子,这么给你说吧,黑皮狐狸精跑哪去了,我早已成竹在胸,只不过不想说出来打击你而已!”
“切,老爷,我还不知道您吗?就喜欢不懂装懂,鸭子死了嘴壳硬!”二狗蛋一脸鄙夷。
“哦呦,你这狗奴才,老子给你一个时无英雄,使竖子成名的机会,你居然不好好珍惜!”牛老狗呼呼气喘。
二狗蛋晒笑:“老爷,我放弃这个成名的机会,就怕您说不出来,到时老母猪照镜子,里外不是人,可就无地自容了!”
“好好,狗奴才,给你脸不要脸,那我就说了啊!”牛老狗有些气急败坏。
“老爷,丑媳妇总得见公婆,就怕您茶壶里没饺子,抠也抠不出来!”二狗蛋出言刺激。
牛老狗脸色胀红,急眼憋出一句:“据老子猜想,黑皮狐狸精八成是钻尿罐里去了!”
对于黑皮狐狸究竟去了哪里,牛老狗其实一点底都没有,心里更倾向于二狗蛋的说法,但禁不住二狗蛋的冷嘲热讽,只得胡乱忽悠一句。
“哈哈,老爷,就那么一个小尿罐,怎么会装得下大活人,说您满脑子浆糊您还不承认,您这无稽之谈,谁会相信?”二狗蛋笑得脸上核桃纹上下乱颤,稍后问谢翠香:“香夫人,老爷的说法你信吗?”
谢翠香摇头笑言:“老爷的说法,估计是老糊涂的表现,足以令人笑掉大牙!”
牛老狗头上青筋暴露,咕嘟着嘴作吃屎状,也觉得自己很不靠谱,忍不住抓耳挠腮,内心对自己刚才憋出的话,充满自怨自艾,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二狗蛋瞥见牛老狗情状,心中无比舒爽,忍不住棒打落水狗,又问旁边,正一脸沉思的马瞥敬道:“马变态,你相信我家老爷的说法吗?”
马瞥敬从深思中回过神来,点点头,徐徐说道:“我相信老牛哥的说法是对的!”
失落中的牛老狗闻言,精神一振,顿时如同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眼光灼灼的看着马瞥敬,等待下文。
二狗蛋则大摇其头,和谢翠香俩人交头接耳,皆认为马瞥敬又精神不正常了。
只听马瞥敬接着说道:“我听说有一种名叫空间法器的东西,里面有独立空间,可以容纳生灵。这种空间法器,有些类似我们平常所用的储物袋,但储物袋只能短时间容纳生灵,而空间法器,不禁可以长时间容纳生灵,而且还能供生灵在其中长期生活,所以我认为这尿罐,有可能就是一种空间法器。你们发现没有,那只母狐狸精之前就消失了,有可能就是被黑皮狐狸精,收入了空间法器!”
牛老狗长长吐出一口浊气,得意瞥了二狗蛋一眼,伸出大拇指,对马瞥敬赞道:“还是马教练见识多广,不似俗世庸夫那般,不知天高地厚,目光短浅!”
秀翠香眨巴着眼睛,有些搞不清楚究竟谁是对的了,但隐约对自己刚才附和二狗蛋的行为,有些后悔。
二狗蛋则被马瞥敬说得半信半疑,但还是犟嘴怒怼:“马变态,你就可劲的吹牛逼吧!和我家老爷穿一条花裤衩,你只会自取其辱!”
马瞥敬不置可否:“不信,那我们就继续浇灌热水,将这个尿罐淹没。依我看,这个空间法器应该很低阶,既然其品质不高,外面受热,内里一定温度高涨,届时,其中之人,肯定会憋不住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