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长老,天亮前,我曾来这里察看过,灵果还分明还好好在树上的呀!这没多长时间,怎么就没了呢?我怀疑咱这果园里,肯定有盗贼光顾!”曹礼蚂表情沉重。
潘开文一怔,道:“我说曹礼蚂,你平常都睡到太阳晒屁股了才会起来,怎么今天偏起得这么早呢?我看你一定是在说谎,这五枚灵果,分明就是昨夜的狂风暴雨,吹刮走了的!”
“不是,潘长老,我曹礼蚂,从来就不说谎,我真的一大早看到灵果,的的确确还挂在树上。至于我今天为何起早,是因为我半夜起来解溲的时,隐约听见远处,似乎有杀猪般的惨叫声,故而受了惊吓,回去后,就再也睡不着,所以才起了个大早!”曹礼蚂额头冒汗解释。
“我才擦你妈,你居然敢骂我?”潘开文大怒。
“潘长老,我曹礼蚂,怎敢骂你?”曹礼蚂惶惑。
潘开文两眼喷火:“我擦你妈,你还说没骂?”
“潘长老,我曹礼蚂真的没骂,不信我可以发誓!另外,我嘴里说的曹礼蚂是我的名字,不是你误会的那个擦你妈!”曹礼蚂急得满头大汗。
潘开文气得很想一巴掌拍死曹礼蚂,但想了想还是忍住了,因为曹礼蚂有个堂哥,在宗里也是一个颇有权势的执事长老。
“曹礼蚂,我擦你妈的,不是看在你堂哥的面子上,我今天非拍死你不可!”潘开文悻悻吼道。
曹礼蚂诚惶诚恐,躬身道:“感谢潘长老手下留情,我曹礼蚂替我堂哥曹礼乃谢谢你!”
“这都取的什么鬼玩意儿,这曹氏家族也真是太鸡瓜没文化了,尽整这些糟践人的名字!”
潘开文此刻醒悟过来,懒得再和曹礼蚂计较,收敛怒容,沉吟道:“曹礼蚂,关于灵果丢失的事,你在果园管理记录里写上:‘某月某日,五枚超品灵果,于狂风暴雨中遗失,遍寻不见踪迹,疑似被风雨吹刮走了。’。另外,对于之前你所看到灵果的事,及盗贼光顾之说,就别再提起了,否则,我们都会被宗门重罚,吃不了兜着走,懂吗?”
“潘长老,这个后果我曹礼蚂懂,放心,关于这事我曹礼蚂绝对不会对外透露,就包括我堂哥曹礼乃我也不会说!”曹礼蚂点头不迭,再三保证。
“滚蛋!我擦你老母的,你们家还能不能取点不恶心人的名字了?”潘开文听着曹礼蚂言语中的名字,实在无法压抑住内心的暴躁,干脆怒骂一句,飞身一脚,将他踹进正缓缓流动灵泉的水渠里,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不谙水性的曹礼蚂,在水渠里扑腾半天,灌了几口灵泉水之后,终于爬上岸来,浑身湿漉漉,犹如一条落水狗,沮丧望着潘开文离去的地方,气愤嘟哝:“潘长老,我们家取的名字怎么就恶心人啦?我叫曹礼蚂,我堂哥叫曹礼乃,我弟叫曹礼杰,我爹叫曹德匈,我伯叫曹德侩,这有问题吗?”
时间一晃,一天又过去了,暮色忽略黄昏,悄然覆盖大地。
黄昏是太阳回家时所穿的衣裳,一般来说很黄,因为太阳回家之后,和月亮所干的,就是一件很黄的事情,这种黄,阴阳相搏,妙不可言,不可说,不可说也。
由于今天太阳没出门,所以黄昏衣裳没展现。
此际,黑色蔓延,将牛老狗等从酣睡中惊醒。
为了以防万一,四人又来到上层居室,从地孔中,密切关注下层居室动静,但一夜过去,什么也没有发生。
本来潘开文很想前来,取回丢下的尿罐法器,但其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最后还是没敢前来造次。
没有了尿罐空间法器,潘开文只好花费一大笔灵石,请建筑堂将工棚改建成精致宅子,然后悄悄在宅子底下,挖了一处秘密空间,将狐狸兽妾安置其中,尽情欢享夫妻之乐。
转眼一周逝去,一切平安无事。
牛老狗将尿罐法器,欢喜收入囊中,并把马瞥敬撵回其居所。
开始,马瞥敬死活不愿意回去,结果被二狗蛋和谢翠香合力揍了一顿,没办法,只得气呼呼对袖手旁观的牛老狗,撂下一句狠话:“老牛哥,你太不够意思了!”
牛老狗无动于衷,马瞥敬见留下无望,再才悻悻然离去。
将一切安排妥当,牛老狗于旧屋床下,取出板砖骚娘们,打算开始炼体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