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锐也吓了一跳,这位晴格格不应该正在东厢房里睡大觉吗?怎么突然跑来上厕所了?
还有啊,难道自己走路没有发出动静吗,她为什么没听到?
不过他也没时间多想,因为方晴已经爆发了。
他急忙后退,同时将裤子拉了上去,羞惭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这儿……”
方晴见打不着他了,寒着脸从手边地上捡了块核桃大小的土坷垃,狠狠砸向他。
刘锐急忙闪身躲避,低声告罪道:“我真不是故意的……”
那块土坷垃从他身边划过,砸了个空。
方晴胸中怨气还没发泄完,自然不可能放过刘锐。
她急急擦拭干净,起身提起裤子就冲了刘锐去。
刘锐当然不会傻得原地不动,被她殴打,转身就跑向北房。
“晴格格你别太过分啊我警告你,真说起来可是你占我便宜了!”
刘锐一边跑,嘴里还一边说着便宜话。
方晴气得脸都青了,粉拳更是捏得紧紧的,咬牙切齿的追向他去。
两人一个跑一个追,很快刘锐就跑进了北房里。
方晴追到门口,犹豫了下,停步不追。
再追进去,就会惊动樊刚,而方晴昨天已经跟樊刚说过,和刘锐绝交了。
要是被樊刚发现,她还在跟刘锐厮闹,那她可就没脸做人了。
尽管现在方晴已经不把樊刚当什么重要人物看了,但脸面她还是要的。
刘锐站在堂屋和西屋的门口,做好随时逃入西屋的准备,笑嘻嘻的看向门外的方晴。
方晴面罩寒霜的指了指他,又指了指地,示意他最好站出来,不然这事完不了。
刘锐摊开两手,耸了耸肩,做出一副我不奉陪的样子。
方晴恨得牙痒痒,真想冲进去抓住他,暴打他一顿。
不过她既怕惊动樊刚,又还没换卫生巾,不便和刘锐闹得太久。
她恨恨地瞪了刘锐一眼,不甘心的转身回了东厢房。
刘锐不敢再出去上茅厕,免得被方晴堵在里面。
可是他又被尿憋得厉害,想了想,就进去唤醒了樊刚。
“咦,刘锐,你回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
樊刚睁开眼睛,睡眼朦胧的看着刘锐,一副见到老友回归的高兴表情。
刘锐道:“我刚回来,这不叫你们起来,去张奎家里吃饭嘛。怎么样,昨晚我不在,没什么事吧?”
樊刚笑着坐起来,摇头道:“没事,能有什么事?就是昨夜蚊帐里进了个蚊子,叮了我好几个大包。”
二人说笑几句,樊刚起炕下地去院外洗漱,刘锐这才敢去茅厕方便。
东厢房里,方晴隔着窗户已经看到,刘锐借着樊刚这个保护伞,出来奔了茅厕。
“这个大坏蛋,真是狡猾得要死!”
方晴自言自语的骂了一句,脑中浮现出刚才在茅厕里所见的刘锐那东西,忍不住又开始脸红。
“上次他在院里洗澡,我已经看了个远景。”
“今天更过分,直接让我看了个近景,还差点没戳到我脸上。”
“先让他看光了我,又让我看光了他,老天爷这是要干嘛啊?”
“怎么着,要撮合我们俩啊?可撮合也没这么撮合的呀!”
“再说了,我跟他也绝对不可能,就冲他有女朋友这一点,我就不答应!”
“我方晴大出息没有,但至少自尊自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