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总,你刚才说的是真的?我们十一街区真有人胆大包天到,敢去动万董的儿子?”
“还有只要把那名叫林迪的小子赶出去,就能够增加补贴金额,这番话是你的意思,还是万董的意思?”
听闻包不凡的宣讲后,十一街区炸开了锅,一群人纷纷向包不凡发出提问。
包不凡嘿嘿一笑,露出两个镶金的大门牙,指着河对岸说道:“你们没见万董就在那边坐着吗,这事儿还能有假?再说了我堂堂万家地产经理,会大晚上不睡觉,跑过来跟你们开玩笑们,而且还是给你们送福利的那种玩笑。”
“福利?”
“只要把林迪赶出十一街区,就能够推迟你们房子被拆迁的时间,或是增加补偿款,这不是福利是什么?你们还得感谢万董的仁慈之心呢。”
十一街区一众人听完包不凡的话,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很快就响起各种声音。
“林迪是谁呀,怎么没听过?”
“好像是街尾处住温建华隔壁的林鼎的儿子。”
“林鼎呀,就是那个酒鬼?天天除了喝酒,什么也不干,连份正式工作都没有,到处打杂的林鼎?”
“除了他还能有谁。”
“果然有什么样的爹就有什么样的儿子,老子不正混,儿子也不正经,居然敢打残万少,自己得罪了万家地产不说,还害的我们跟着一起倒霉。”
“就是就是,走,找他算算帐去。”
“走。”
一众人很快向着街尾走去。
十一街区虽然不大,但也有千余户人,这些人浩浩荡荡,一边走还一边义愤填膺地声讨着林迪。
甚至有一些后面跟来的,连情况都还没弄清楚,就也跟着加入到了大部队中。
“谁是林迪,出来。”
“林迪,你打残万少,害我们十一街区被拆,今天必需要给个说法。”
一群人站在林迪家门前吆喝了起来。
“乡亲们。”温建华看到这阵仗,忙上前制止,“这事儿不能怪林迪啊,是那万少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人家富家子弟,手中有钱,欺负个人怎么了?你说你一穷小子,耍什么大牌,被欺负下会死人吗,犯得着打断别人一双腿吗?”
有街民不分青红肥白,对着林迪就是一通数落。
看着这群街民,林迪摇了摇头,十一街区这帮人的劣根性还真是十五年都未曾改啊。
“你这是什么表情,怎么,我们说的不对吗?”
“各位叔伯。”林迪冲着为首的几个,先是拱了拱手,随即说道:“我且问你们,你们了解情况吗?”
“少来那套,什么了解不了解的,中间故事曲折我们不想听,我们只看结果,结果就是你打断了人家万公子一双腿,人家要拆我们十一街区,你说我们这些人怎么就那么苦呢,在家里老老实实呆着,不惹事、不闹事的,结果就因为摊上了你这样的街邻,就要被牵连,我们招谁惹谁了呀。”
“就是就是,简直飞来横祸,飞来横祸啊。”
“什么飞来横祸,这祸根分明是早就种下了,早知如此,当初我们就不该同意他们父子搬进来。”
“嗯,有道理。”
听着那些人你一言我一语,林迪摇了摇头,跟这群刁民讲道理,跟对牛弹琴又有什么区别呢。
“林迪,你刚才叫我们一声叔叔伯伯,我们也认自己是长辈,所以也不为难你,你自己收拾东西卷铺盖走人吧,这样大家都好。”
“乡亲们,你们闹够了没。”温建华听不下去了,上前制止,却被温婶拉了回去。
“我说温建华,你到底是站在哪边的?”一些街民开始把攻击对象转到温建华身上。
“你也不看看,我们这样逼迫一个晚辈离开十一街区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我们大家的房子?哎我说你到底还是不是十一街区的人呢,我们为你说话办事,你倒好,在那装起好人来了,让我们作那大尾巴狼,我说你心地怎么如此歹毒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