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吹了个口哨,兵痞子模样显露无疑。
时岑星忿忿理了理西装,大步流星离开,他不屑于跟这种人多说。
既然时皎月已经被这个楚家的私生子蛊惑,那么他势必要自己采取措施。
皎月……
你可别怪哥哥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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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皎月坐在董事长办公室,唱片机里放着一张古老的唱片,她并不知这是一支什么曲子,只晓得唱片机是爸爸的遗物,这支老旧唱片,似乎也是他最爱。
杰森紧张地站在她面前,大气不敢出:“时董,我要说的就这么多。”
她到底叫自己来,有什么事儿?
为什么半天不说话。
男人刚开始言语流利,到后面开始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我哥哥,给你开的多少钱?”
女人幽幽开口,微眯的眸子瞬间睁开来,锁定了他。
杰森松了松自己的领带,“时董,您这话我听不懂。”
“行了,不必你听懂,你只要听清楚我的话就好,我在他给你的所有待遇上加三倍,从今往后,你姓时,时皎月的时!”
时皎月脸上浮现出从未有过的霸气和狠戾:“倘若你要是投错了门,到时候清算起来,恐怕不会太美好!”
即便时不站她这一边,也不准站时岑星,不然——别怪她狠辣无情。
“时董,我只是个打工的。”
杰森婉拒。
时皎月声音清凉:“打工有时候不那么好打,丢饭碗是其次,当炮灰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