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是他前世？

他干毛要封印江明羽，有仇不太可能，以坑神的风格，不应该会跟人结死仇，难道是坑了他？

罗凡脸色免得十分古怪，看着江明羽的目光有些复杂。

有莫名其妙，有心虚，甚至还有点愧疚。

要不是他封印了江明羽的魔王之魂，这货也不会变成二愣子。

关键是，命运也太奇怪了，转了一圈，没想到，在两人都转世后，居然还能这样相遇，并且江明羽几乎已经变成了他的小弟。

这种神操作，连他自己都想吐槽了。

甚至，他有些怀疑，是不是当初的自己，早已记就能够预料到了这一切，提前给自己预定了一个牛逼哄哄的小弟？

当然，前提是，这家伙在恢复记忆后，不会被死的半死，或者暴走。

罗凡摸着下巴，他要不要对这家伙好一点，让他以后知道真相，也不好意思跟自己闹？

系统：“……”

宿主你随意，你这个坑货，还不是想坑谁坑谁，想这么多干毛，难不成还有人能够反抗不成？

要是反抗有效，它这个所谓的系统，就不会存在了。

系统无语，罗凡也很惊异。

没想到，这系统的套路，越来越野了，居然还能隔空打击宿主自己？

“狗系统，你这么骚，制作系统的人知道吗？”

罗凡对待系统的态度，越来越随意了。

虽然系统从来不不跟他随意交流，就像传说中，别人家的系统一样智能。

但他就是有种感觉，系统能够知道他的想法，和他的吐槽。

特别是升级成功后的系统，绝对已经有了意识，只是不想和他说话，或者不能和他交流而已。

“难道，制作你的人更骚，所以才造就了你这种奇葩？”

罗凡声音很低，好像在自言自语，就算是站在不远的张建几人都没听清。

但系统听清了啊，但它一点也不想理会宿主怎么办？

它和宿主之间，或许是有史以来，最互相看不惯，最喜欢互相吐槽的主仆关系了吧。

罗凡有些纳闷，怎么这一次，他这样操作，却没有打击到制作系统的人呢？

总不能，这系统还是自己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吧？

要么，就是对方已经牛逼到，连他的坑爹技能，都无法坑的地步……

“老大，怎么了，你们什么表情，跟见鬼一样？”江明羽虽然缺根筋，但不是真傻，看到罗凡几人表情古怪，也忍不住了，上上下下的打量自己，没发现什么不同。

“华子，你是不是有镜子，给他照照。”张建看向华伟。

华伟吐血，神特么的他有镜子，他有个鬼的镜子，不能因为他长得太帅，就误会他。

“叮……”

罗凡抽搐，这两个活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