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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章 田鹏责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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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后前院是他家招揽来的宾客、死士居住之处。渔阳田家在本郡横行百余年,深知一人有力穷之时,欲要长盛不衰,非得依赖众人之力,借助宾客之势,故此对门下的宾客、死士们都是很厚待的,肯出钱、肯下功夫。别的人家招待宾客的屋舍可能会很简陋,茅屋土房而已,他家不然,清一色的砖石瓦房,宽敞透亮,平素也是好酒好肉好衣裳,绝无半点慢待。

田览刚进院中,就闻到一股浓浓的草药味道,循味看去,见是两个十七八的小哥蹲在院角儿,在合膏药,便走过去看了两眼,辨出了是何膏药,问道:“怎么又金疮膏?”

“大少说家里的膏药不够用了,叫小人等再合上一些。“

“近年来,就不说小民黔首,便是鲜于、阳、魏、冯、刘这些的郡中大姓富家也不敢再与咱家作对,入秋后这几个月更是不曾有过与别家的争斗,怎么膏药就不够用了?”

小哥答道:“大少说有备无患。”

“既是俺大兄的意思,你等就好生整治,不可怠慢。”

田览挺胸摸肚来入后院,去寻他的“大兄”。

渔阳田氏乃是聚族而居,这个里坊中有一小半住的都是他族中人,现在的族长便是他的父亲。他们共兄弟两人,其兄就是前文所述的田鹏,比他大了十来岁。按汉代风俗,子壮别居,也就是儿子成年长大就要分家,别立产业。这田览家虽好争强斗狠,但却有一桩好处,就是父子同居,兄弟两人虽都早已成年,但是并没有分家别居。

田鹏正与两个得力的宾客在室内饮酒说话,见田览进来,暂打发了宾客出去,说道:“你来的正好!我正有话要与你说。”指了指门口的坐塌,教他坐下。

田览盘腿坐下,问道:“大兄要与俺说甚么?”

“我听说你前几天在里门外劫了一笔钱财?”

田览笑了起来,说道:“原来问的是这事儿。怎么?大兄你想要么?俺这就拿来给你。”

对外头,他是个无赖恶霸,对家中父兄他却称得上孝悌两全。

田鹏蹙眉说道:“你劫的这人,你知道是谁么?”

“怎么不知?一个从冀州来的从吏,貌不惊人,武艺倒好,将阿洪、阿卫两人打得鼻青脸肿。嘿嘿,也亏得他动手打人,俺才好多讹了他几万钱来!”

田鹏说道:“我不是问你这个,你可知那人乃是暂代郡政的度辽将军府主簿田元皓之从吏么?”

“怎么不知!那天这个老本家也来了,乖乖地就把钱交上来了。”田览见田鹏面有不快,问道,“怎么?大兄可是怕他么?有何可怕之处?”

田鹏恨铁不成钢地叹口气,说道:“我给你说过多少次!没事的时候就不要出去,在家待着。你就算是坐不住,也不要总是在本县滋事,更不要在里坊外乱劫路人!你让乡民看到,他们对咱家会有何看法?”

与田览的一味暴戾不同,田鹏毕竟年长,明白兔子不吃窝边草的道理。

田览摇了摇头,不以为然,说道:“那主簿文文秀秀,只是一个酸儒罢了,又何可怕之处?”

“他是不可怕,可他背后的人你知道是谁吗?度辽将军刘顺之!刘顺之,抗击杀鲜卑敌数万,一次砍下的首级就有万余!他的主簿怎么可能是酸儒?”

田览心中不服,他思忖想道:“抗击鲜卑谁不敢?有个二三万兵马俺也敢!敢击个蛮狄就叫将军了么?”

田鹏年长他十余年,长兄如父,他自小就没少受过田鹏的训斥,对其有两分畏惧,所以虽是不服,口中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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