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路怎么这么长。
徐昭璃小声嘀咕,意识逐渐混乱迷离。
只是模模糊糊地记起自己好像瘾犯了,然后……然后谁说要帮她来着?
陈……对,陈朝沅。
于是攀着他后腰的小手开始作乱,两指挑开他裤腰,冰凉的小手往里钻。
又觉得不够,挺着腰往他后臀蹭,只隔着薄薄的单衣,双乳压在他后背。
“刺——”陈朝沅猛刹车,徐昭璃差点由于惯性被甩出去。
“你发情能不能看看地方?!”
徐昭璃本来就难受,被他这么一凶,顿时泪如丝线挂。
“是你自己说要帮我的。”
“不是你说——”
他本想和她理论一番,侧过头只见她巴掌大的娃娃脸,温软的面容此刻泪如珠串,小珍珠啪嗒啪嗒地往地上砸。
“算了。”
只是由着她攥着自己的命根胡乱地揉,咬着下唇就这么憋屈地受着。
所以瘾这东西,一旦上头,就容易失去理智。
比如此刻。
陈朝沅把她抱下车,她就跟长他身上了一样,怎么说都不肯放,全身上下都勤奋得很。
胡乱啃咬着他的唇,一只手把着他,另一只手着急忙慌地解他衬衣扣子,解两颗又叁心二意地往下扒他裤子。
下腰也并不安分,挺着腰把穴往他坚挺处蹭,甚至挑开自己内裤边,往他那处狠狠碾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