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小玩到大的兄弟不知何时痛失处男身。
而他竟一点也不知道。
该死。
必须让他重回正道。
“你上一次做是在什么时候。”他问。
陈朝沅想了想,回道:“昨天。”
?
没救了。
“你别祸害人家。”
“自愿的。”
“好吧。注意措施。”
“嗯。”
即便问了,蒋文骏的心情还是很复杂。
算了。
这货太乱来了。
他还是管好自己吧。
因此接下来的几天,蒋文骏时刻保证自己穿戴整齐,不留任何遐想余地。
非常的严谨。
他满意地打量着自己的着装,暗暗表扬自己。陈朝沅发现他最近行为有异。
他这两天打完比赛一回宾馆就换长袖。
淋浴后也不只在下身裹浴巾。
穿衣程序格外繁琐。
跟防贼似的。
陈朝沅冷眼看他一眼,说:“我不是同。”
“我知道。”他回得异常迅速。
一周后打完比赛。
结果还不错。
带队老师很高兴。
请他们吃了顿饭便领着他们回校。
于是徐昭璃再次过回了被时时监视的高压生活。
不过他收敛了许多。
没来强的。
正好她这段日子不抗拒做。
便顺着他。
隔几天做一次。
他偶尔也玩点花样,让她“欺负”他。
对此。
徐昭璃只想说。
这样的好事请多多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