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宁可程老大做高二一班的班长，也不想叶欢做高二一班的班长这样的话都说过。

叶甜越琢磨越觉得有这种可能，微微眯起双眸审视着蔡小妞。

蔡小妞扭头，前后左右各瞟了一眼，见身边没有熟人，而且大家都在埋头扒饭，无暇他顾，程老大隔了两张桌子，食堂里又那么嘈杂，应该听不见，蔡小妞才将视线收了回来，挪了挪屁股更加紧挨着叶甜。

“甜甜，我有个秘密。”

果然有秘密。

叶甜看着蔡小妞的脸蛋逐渐红成了苹果。

“我随口问的，小玉，你若是觉得难为情就别说了。”

她刚才那么问，只是想帮蔡小妞克服对程老大的恐惧而已，并不想挖掘蔡小妞的秘密。

蔡小妞暗吸一口气，一脸豁出去了的表情。

“这个秘密憋在我心里太久了，我实在太难受了，甜甜，我想告诉你，但是你要替我保密。”

叶甜点了点头。

“放心吧，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我也不会说出去。”

得到了叶甜的保证，蔡小妞用余光瞄了程琦一眼，开口说话，声音更低了，脸颊也更红了。

“其实......其实我不是害怕程老大，我......我是喜欢程老大，因为太喜欢了，每次面对程老大时，我都会很紧张，紧张得说不出话。”

这个，叶甜刚才已经猜到了，听完蔡小妞的秘密，她一脸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