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视线下移,肖沉蓦然一顿,胸呢??
肖沉看着金译,挣扎着想开口,张开嘴,却无法发出声音。
腿上和脖子上的痛,让他不堪重负的再次昏厥。
光芒散去,金与白双色花瓣飘落在地。
金译凝眸,看见肖沉再次闭上眼睛,心里忽的一沉,垂于身侧的手,不自觉的握紧。
此时、白海的脸色不再如之前那般轻松:“金菊戒护主。金译、我低估你了。”
金译微微松手,压着心底的担忧,面无表情道:“花灵世家与华国总领有约,绝不使用花灵伤害普通人。”
闻言、白海忍不住笑了一声,看了一眼肖沉道:“普通人?他可不是什么普通人,我抓他,不仅仅是为了……”
话音一顿,白海意识到自己险些说漏嘴,当即转移了话题:“金菊戒已经认你为主,据我所知,唯一易主的方法,就是死。”
听了白海后面的话,金译心中微动,易主?
难道白海是想把金菊戒据为己有?
思及此、金译眸光微敛,试探性的问:“你要我自尽?”
白海手上稍稍用力,鲜血染红了纯白花瓣:“你挺在乎他的不是吗?不然也不会不顾危险的,带着金菊戒过来。”
金译不动声色的扫了一眼肖沉脖子上的伤,面无表情道:“就算我死了,你也无法使用金菊戒。”
白海脸色微变:“什么意思?”
金译凉声道:“金菊戒,只守护金家人。你出生在清阳白家,怎么会不知道?”
此话一出,白海顿时脸色大变,脱去儒雅的外壳,变得狂躁起来。
然后像是豁然想明白了什么,情绪激动起来,冲着金译大吼:“不可能!!”
金译负手而立,双手交叠,十指指间共八枚金菊飞镖悄然出现,随时待命,面上仍旧毫无波澜:“这句不可能,是否定我,还是否定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