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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松籽可是珍贵,既能药用,可治骨节风、头眩,还能润肺、治燥结咳嗽,久服延年不老啊摊主丝毫不吝啬自己的言语,就要把这红松籽夸上天了。

要不买一点点?菲儿被摊主说动,眼巴巴看向左玉书。

左玉书无奈一笑,指定又是嘴馋了,怀中掏出钱袋,那就来一些吧。

好嘞。摊主这就打算包上一些。

正要结账,旁边突然一个突兀的声音响起:这些松籽小爷我全要了!

转身看去,却是一年纪轻轻的男子,衣着华丽,面容桀骜,身后还跟着几个手下,他挑着眉颐气指使道,那几个仆人就要上前夺过摊主手中打包好的松籽。

哎,你们菲儿还没反应过来。

那些奴仆行事鲁莽的很,左玉书一只手护住菲儿,冷眼看去他们的主子,却见那男子正眼都没看他们一眼。

再看那摊主,脸上透露着一丝无奈,想说什么却又不敢说出声。

你这人怎么这样?菲儿这个脾气,哪里能忍。

李焕然这才注意到摊前还有两人,男的气度非凡,就是没自己生的俊朗,这女的倒是有些意思,看模样也是楚楚动人,跟自己很是相配。

怎么,有意见?他眉毛一挑,好像在用鼻孔看人。

先来后到不懂吗?菲儿愤懑不平道,左玉书则是冷着眼,在他看去,这几人就那些仆从身上有两三下,许是练过,可那个嚣张跋扈的男子则是全无功夫在身。

不过几句冲突,边上立刻就围上了一些人,只是都远远观望着,对着菲儿二人指手画脚说些什么,好像是在替他们感到惋惜。

这位娘子莫要再说了,是我粗心,忘了李郎先前的吩咐,这松籽我不卖你们了,快些离去吧那摊主一脸愧疚,怕菲儿出意外,眼前这人他们可得罪不起。

国有国法,行有行规,若无人遵守,那这些规矩就没有存在的意义。左玉书冷冷说道,明眼人都能看出摊主是护着他们,那李姓男子怕不是横冲直撞惯了,再者,到现在为止他们都没有付钱。

摊主见左玉书态度强硬,也不好再说什么。

呦,还跟小爷讲道理,有意思,那咱们就讲道理,来来来,跟他们讲讲道理。李焕然趾高气扬道,说罢几个仆人就上前一步,虎视眈眈看着二人。

左玉书将菲儿护在身后,他虽然身手比不上箭术,但对付这几个不入流的仆从还是游刃有余的。

大郎,你说他们会不会背后有人?李焕然身边一哥下人在他耳边弱弱说道,毕竟这二人看起来也不像是平常人。

怕什么,再大能大过我阿爷?都愣着干什么,小爷我就是关了几天禁闭,忘了这个城姓什么了!他大手一挥,那几个仆人就跟吃了一颗强心丸似的,纷纷向左玉书走来。

住手!

不知哪里传出一道女子的声音,随后人群中射出一道细长的糊影,再定睛看去,是一把红缨枪,直接钉在了摊主那招牌上,枪尾还不断摇晃着。

摊主心里大哭,祖传的招牌啊。

菲儿心中疑惑,好熟悉的剧情。

左玉书袖中手一松,在暗处的亲卫隐去身影。

谁、谁啊!,李焕然浑身一抖倒退半步,他颤抖着声音吼道,心想着那杆枪要是扎他身上,岂不是扎了个透心凉。

菲儿看着那杆红缨枪只觉得眼熟,好像见过,如果没猜错的话,待会儿就有一个女子从人群中站出来。

果不其然,一道红色的身影慢步走了出来,她一身红衣很是鲜艳,却是利落的便装,更偏向男子服饰,头发只是简单束成马尾辫,十分潇洒。

是桓阳菲儿嘴里小声念叨,倒不曾想,在这里也能碰见她。

左玉语走到那摊子前,随手丢了一袋钱过去,将招牌上的红缨枪拔了下来,一个转向手中枪尖直指左玉书面门。

众人惊呼,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怎么是你?左玉语皱着眉头没忍住问出声,眼前这人不应该在钦都好好当他那皇帝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还有他旁边那个女子,有些眼熟哦。

你指错人了。左玉书颇为无语,他知道自己这堂姐喜欢行侠仗义,自打学有所成后就到处跑,可她平日都是这么行侠仗义的吗?

啊,错了?不好意思啊急忙调转身子,一如刚才那般威风凛凛,这周围人这么多,她也只是听到有人在欺负人,啥也没多想就搅进来了。

我当是谁,原来是个小丫头片子,也一并给她讲讲道理。李焕然虽然后退了半步,可嘴中言语依旧霸道,他人多势众,还会怕这么个女子不成?

莫要伤了他们性命。左玉书默默提醒道,他这堂姐大他几个月,自小就好武,小时候宁王教他功夫时,没少受她摧残,好在那段日子很短暂。

左玉语嘴角一勾,放心吧。

枪尖一晃,左玉语的身形这就冲了上去,她也不用枪头,只是化枪为棍,一棒一棒击打在他们的关节处,不过几个回合,那些仆从就纷纷倒在地上哀嚎。

你你你、你知道我是谁吗李焕然大有站不直的样子,看着左玉语一步步靠近,连腿都拔不动了。

我还以为你们有什么本事才如此横行霸道,就这点三脚猫功夫也敢来丢人现眼。左玉语很是不屑道,一把红缨枪直指他面孔。

你别太嚣张啊,我、我背后有人,你啊错了错了,女侠饶命李焕然捂着脸蹲下,就差给左玉语跪着了,看着那亮晃晃的枪尖他就仿佛看见这把枪给自己扎了个对穿。

菲儿也是松了一口气,想起那日街上,桓阳郡主也是这样突然杀出来,别的不说,这幅心肠是不坏的。

差不多就行了吧。菲儿手指戳了戳左玉书,她只是买点东西而已,还是给个教训别把事儿闹大了。

左玉书摇摇头嘴角带笑,轻抚菲儿的后背道:无事,我也想看看他背后何人。

他倒要看看这是城中哪家权贵的子弟,如此纨绔。

只见左玉语还没有下一步动作,那摊主又走了出来拱手道:这位娘子手下留情。

这下轮到菲儿不解了,他可是拿了你的东西,钱都没给你呢。

摊主不好意思笑道:娘子有所不知,李郎看着飞扬跋扈,心地是不坏的,虽然每次到我这买松籽都是要我自己上门去拿钱,可拿到的钱只多不少,他呀就是行为莽撞了些

左玉书也有点疑惑,看那李郎的行径定是习惯了如此,怎么会有人替他说话。

李家对我们这些商户也多有照拂,今日是我思虑不周,不如这样,明日二位再来,我这松籽定为你们留着。摊主解释道,可以看得出他言行中的真诚,不像是被胁迫的。

喂,怎么说啊,送官啊还是左玉语那边不耐烦道。

不是你哭什么,堂堂男子汉,你还有脸哭?再看眼前的李焕然,左玉语算是开了眼界,他居然抽抽搭搭抹起眼泪,就差捏着方帕子梨花带雨的嚎啕大哭了。

你丢不丢人啊?

你懂什么,这长一把玩意,多吓人啊,阿爷救命啊说着说着还喊了起来,现在反倒像是那左玉语才是那霸凌之人。

不是,你左玉语无奈收起自己的红缨枪。

李焕然,你又干了什么!人群中又有一洪亮的声音传出,那些围观的群众纷纷让开一条道路,还有不少人对其拱手行礼。

左玉书眼睛微眯,他等的就是这个正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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