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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笙卑微,做不了你心中的唯一,你若有这番力量不如替百姓做些事情,将来,你必成为明君。

两人交锋太多了,赵郸听到后神色没有一丝变化,甚至眼睫都不颤一下,平静道:有你,朕也会成为明君。

时笙不再说了,浪费口舌罢了。

她转身离开厨房,留下赵郸一人。

回到空荡荡的寝殿,丹青递上一盏热茶,她接过,小心地品了一口,晏姑娘处可有信传来?

晏姑娘处一切安好。丹青回道。

时笙便不再问了,晏如惯来有心思,不会让她烦心的。

赵郸亲自下厨,整座未央宫内的宫人都翘首以待地候着,待菜肴上桌后,见到摆相好看的鱼脍后都乐了。

你瞧那道鱼肉薄如蝉翼。

摆得也很好看,不比厨子差呢。

时笙听后装作没有听见,反而与丹青说道:今日陛下在此,你去将皇后请来。

不必,皇后来了只会扫兴。赵郸沉声拒绝了。

时笙看他一眼,没有勉强。

赵郸兴冲冲地给她说着鱼肉的好处,时笙随意听着,如何都不会去碰鱼肉。

膳食用过一半后,丹青将果茶端上食案。时笙接过给赵郸斟了一杯,继而陡然开口:陛下,晏如和亲也可,哀家去皇陵陪着先帝。陛下心意已决,群臣无法更改,哀家亦不会劝你。

你赵郸无语凝噎。

时笙神色轻松,慢悠悠地品了一口果茶,看向丹青,你的做法比起晏如,差得太远了。

丹青羞愧地低下头,奴婢怎么也无法取代晏如姑娘。

一个人怎么也不会取代另外一人的,陛下,你说对吗?时笙端起果茶朝着赵郸晃了晃,陛下试试。

赵郸怒火中烧,没有多想,端起果茶也饮了一大口,道:朕不会让你如愿。

时笙笑了,听随陛下的意思了。

她也不再说话了,待面条端上来后,她吃了一碗面条,无论赵郸再说什么,她都没有再回应。

气氛看似和乐,可隐隐透着几分诡异,宫内侍候的宫人都屏息凝神,生怕自己呼吸重了会惹来大祸。

用过午膳后,赵郸还没有离开的意思,而是坐在廊下等着花瓣晒好。

时笙没有理会他,自己回到寝殿去休息。

到了黄昏的时候,赵郸将花瓣收下后,这才慢悠悠地领着人回殿。

时笙站在窗下看着他离开的背影,黄昏下瑰丽色的光芒太过耀眼,仿若给赵郸浑身镀上一层金光,威仪不凡。

可惜他的光芒照不进时笙的心中,时笙简单看了一眼就关上窗户,吩咐丹青:哀家想听戏了,你令人去安排,将皇后也请来。

丹青没有多想,立即叫人去安排。

接下里来几日赵郸每日都会过来,长乐宫晚间也是夜夜传出丝竹声,好不热闹。

到了端午这日,时夫人入宫了,赵郸这才打消去见太后的想法,留下丞相商议和亲一事。

晏皋神色不大好,时玮更是冷若寒霜,赵郸轻笑:两位丞相觉得朕的提议不可?

再嫁女去和亲,怕是不妥。时玮委婉拒绝。

赵郸不以为然,前朝有先例,亦有公主在驸马死后和亲,且晏如冰清玉洁,容貌倾城,自然是上乘之姿。承安王,你觉得呢?

晏皋自知躲不过,苦笑道:陛下已有盛裁,臣听命。

时玮被他躺平的态度气得两只眼睛翻了翻,暗地里瞪了一眼后,直接说道:晏姑娘已出家,陛下让一个出家人去和亲就不怕人笑话呢?陛下若执意,臣自然不会再劝,只是我等大国做了这等不耻之事,只能让那些小国家嗤笑。

赵郸神色不变,反而淡淡一笑,时相怎地动怒了,朕不过随意说一句罢了。既然时相不愿,那承安王呢?

晏皋举棋不定,面对皇帝的迫视,他想起自己这个莫名得来的王位,他心里明白皇帝用王位换他的女儿。

殿内蓦地沉寂下来,时玮就差掐着晏皋的脖子去骂了。

他么的一个王位就让你眼睛瞎了?

晏皋站在殿内,垂头敛眸,许久都没有说话,而时玮不得不答:陛下觉得一个王位换一个女儿,是一件很划算的买卖吗?

先生今日说话好像对朕很不满?赵郸语气冷了下来。

时玮笑了,陛下行事规矩,臣对您忠心不二,倘若您为一己之私枉顾律法与道德,臣自然不满。先帝在位,讲究礼法,万民臣服,如今陛下您继位,想的是什么,臣很清楚。礼法在上,您这般行事万万不可。

先生着实言重了。赵郸不承认自己的心思,而是直接看向晏皋:承安王若同意,朕便下旨令晏如还俗,待到合适的时机再送去和亲。

晏皋咬牙应下了,时玮气得拂袖离开。

赵郸轻笑,站起身,走至晏皋面前,想要搀扶对方,可弯腰的间隙里一阵头晕目眩,下一刻,跌倒在晏皋身侧。

晏皋疾呼:陛下、陛下

****

长乐宫内难得的和乐融融,时夫人平常着果茶,赞不绝口,味道很鲜,口感尚可,这是怎么做的。

晏如研做的,对了,您来做甚?时笙不愿在母亲提起晏如,心里的伤疤被掀开后,总是会有些疼的。

时夫人放下果茶,忧心忡忡道:我听你父亲说,陛下有意让晏如和亲。

我知晓,算不得大事。母亲回去后安慰父亲,莫要为这些事与陛下闹得不开心,不如听了陛下的意思,免得君臣不和。时笙笑得轻松,并没有压力与烦恼。

你这般看得开,我也放心了,我昨日去见了晏如。晏如心思看得开,反而让我劝你放开心思,她自有办法的。你二人情意深厚,胜过亲姐妹的。时夫人感慨,可惜命运捉弄,让两人身陷囹圄。

时笙劝说母亲几句,好生地送她出宫门。她还未曾回到寝殿,丹青匆匆来禀,陛下晕倒了,两位丞相请您去前面主持大局。

不去,你让两位丞相看着办。时笙冷酷,赵郸是死是活自有上天的安排,自己又不是大夫,又不管朝政,去了也只会给自己添堵。

丹青见太后心思坚决,自己不敢再劝,时相让人代话了,您是太后,做事该有分寸。

时笙嗤笑:皇帝都没有皇帝的样子,哀家要什么分寸。

丹青垂下脑袋,太后虽说性子柔软,可性子一味的倔强,自己想好的事情不会再作更改。尤其是晏姑娘离开后,太后的性子愈发孤僻了,别说笑一笑,自己时常在殿内发呆。

将话传过去后,时玮也是焦头烂额,晏皋一面催促他:太后呢、她若不来,朝臣只会以为你我二人挟天子以令诸侯,到时你我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她不来,我去绑吗?现在你朝我吼了,刚才你怎么不拒绝赵郸的提议,卖女求荣,呸时玮忍不住暴躁的脾气了,若非在皇帝的寝殿内,他早就一耳光扇过去了。

晏如有你这种父亲,真是她最大的不幸。

骂完以后,他犹自觉得不解气,吩咐内侍:领我去见太后。

来也得来,不来就拿绳子绑来,一个个都不省心。

都不是好东西。

长乐宫距离乾元殿就有些远,等时玮到了,心口的怒气早就散了大半,又见到女子一人枯坐窗下,点滴的怒气也跟着不见了。

进去后,他将人都赶了出去,小祖宗,你闹什么呢?他可是皇帝,你当真要弄.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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