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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猎手(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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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F012看着病发者倒了下去,他盯了一会,忽地眯起眼睛,唉?他嘴里有什么东西啊?

闻言,其他人的目光都聚焦到病发者大张着的嘴上,起初他们看到有几只小虫子爬出来,后来越来越多,咀嚼声越来越响。

周围的人都退后了些,举起枪,以防不测。

不到一分钟,病发者的尸体就被黑漆漆的虫子给覆盖了,食尸虫在病发者的身体上留下了大大小小的坑坑洼洼。

幸亏猎杀组是受过严格的训练和筛选后进入组织的,心理素质起码好一些,不像离得远一些的救援队队员已经一个个面如菜色,感到反胃了。

沈延地狱眼里的图标由红色变为灰色,他对身边的队友说:病发者已经死亡。

于此,其他人才松了口气,缓缓地放下手中的枪,这时,有人跑过来,对沈延说:延哥,你没有受伤吧?

没。沈延言简意赅,不消片刻,虫害防治的工作人员赶来了,为首的队长建议其他人先撤离。

天已经蒙蒙亮了,沈延和队友一同去了大厅等待陈长官回来,AF014一坐下就急忙拨通电话,给老婆报个平安。

沈延离AF014不远,听到后者笑笑说:我没事,真的,这不是好好的吗?不然怎么给你打电话啊。

AF014的妻子哭了,在电话里说着抱怨的话,AF014哄了几句后,对妻子说:我任务结束了就回去,别担心哎呦,你就是爱多想,我现在好着呢。

沈延刚拿起通讯器,旁边的刘临就凑了过来,眼睛盯着屏幕看,沈延还没等对方问,就先道:打给谢淮。

好吧

刘临翻了个白眼,心想得赶紧找个对象,到时候天天在沈延和谢淮面前秀!

沈延等的时间不长,电话一下子就接通了,沈延蹙了一下眉,很快就舒缓开了,他问:你没睡?

谢淮被这突如其来的一问弄得一怔,安静了一会后,他道:我这不是担心你吗?那么凶干什么

现在六点多了,谢淮八点要上班。

我的任务结束了。沈延的目光透过窗子,看着外面墨蓝色的天空,还有远处那冰冷而锋利的一弯残月。

没受伤吧?谢淮侧躺在床上,抱着沈延的枕头整整躺了三个多小时,越躺越是焦虑不安。

没有。沈延回答得干脆,对于自己方才差点被病发者打成肉泥的事只字未提。

谢淮翻了个身,把沈延的枕头压在身下,自己趴在上面,就像平时睡觉他趴在沈延的胸前一样。

胸前那两点肉摩擦到枕头的面料,谢淮感到一点刺痛。

你在干什么?沈延问。

没干什么谢淮开了免提,人已经心安理得地趴着了,压着你的枕头睡觉。

沈延觉得有点好笑,想起谢淮睡不着的事,他说:好像没什么用。

谢淮不满地喃喃两声,立刻否认说:有用,怎么会没用?他在枕头上猛吸一口,闻到了洗发水的香味,但又有点不一样,好像还带着沈延专属的荷尔蒙气息。

这上面有你的味道,我闻着觉得安心些。谢淮好像困了,语气有点慵懒,但还在努力吊着精神跟沈延聊天,他就像只蔫了的小动物,说:沈延,我想你。

我也想你。沈延放轻了声音,深情里又带了点缠绵的意味。

一边的刘临听了这话,头皮发麻,脸板得像头驴,他这辈子就算是死也没想到沈延会说出什么想你的话出来!而且还是用这种深情款款的语气!

谢淮委屈地说:你不在,我根本睡不着,就怕睡过头了,阮叔骂我就算了,还扣我工资。

沈延被谢淮逗笑了,紧接着,他听到谢淮说:今晚回来,跟我睡觉。

谢淮强制命令别人的时候没什么气势,所以总给人一种小孩偷穿大人衣服的反差感,他这话入了沈延的耳朵,同跟我做爱没什么区别。

行。沈延纵容着对方,说道:要是困了就睡一会吧,半个钟后我叫你。

不了。沈延不在身边,谢淮很自觉,万一睡过头了就完蛋了。

好吧。那我给你点早餐,一会你去拿。沈延说。

嗯,行。要挂电话了,谢淮对着话筒香了沈延一口,然后说:我要去刷牙洗脸了。

沈延笑了一下,去吧,多穿点,今天有点冷。

旁边的刘临受到了二次伤害,他那高冷的师哥居然这么会关心人?

刘临不自觉地摇头,终于知道为什么沈延谈恋爱后,每天都是七点了快八点才到达训练营,有只勾人的小狐狸在被窝里,他师哥没有精疲力尽到不能上班就不错了。

谢淮挂了电话,一掀开被子,就有种想缩回去的冲动,但想到工资,他还是咬牙下床了。

谢淮余光瞥见全身镜里的自己,从锁骨开始到腹部,还有大腿根都有沈延留下的痕迹,也不知道这是昨晚的,还是前天晚上的,或者是更久之前的。

谢淮以为自己的内裤在床上,翻了一阵后才发现它掉到床边了,上面的液体已经干了,留下了一块痕迹,他只好打开衣柜,拿了套干净的衣服后进浴室洗了个澡。

其实谢淮不想洗澡的,这样他身上就都是沈延的味道了,可是没办法,他今天得上班。

上班使人无奈。

这是谢淮毕业后最大的人生感悟。

沈延不在,谢淮就像一夜长大了似的,等早餐的过程中把衣服洗了,还把地给扫了,又拖了一遍。

更自觉的是,谢淮吃完早饭后擦了桌子,出门前顺手带上垃圾提到楼下的垃圾桶去丢。

谢淮迎着冷风去上班,心里暗暗叹着沈延估计是上辈子拯救了全世界,这辈子才会有他这么贤良淑德的男朋友。

第66章

下午,阮宏派人将谢淮叫去了办公室,后者推门而入,阮宏的背挺直了些,将桌面上的一份资料推向谢淮。

谢淮看了阮宏一眼,确定对方是让自己阅读之后,才将这份报告拿起来。

阮宏弹了弹指尖的烟,烟灰草草地落在地上,就像外面的絮雪一般,阮宏吸了一口烟,在谢淮查看报告时,开口道:小骆说那小孩肛门出血,有人在强奸他的同时,用手掐住了他的脖子。

谢淮在听着,同时看到报告上写着三个字,性窒息?

实施强奸的人是这孩子的小叔子,那人趁着老黄外出闯进室内作案。阮宏道:还有,小李说黄述的手臂上有一条长度大约十厘米的伤口,结合我们发现的那把带血的羊角锤,小骆说很有可能是昊昊出于本能防卫,用锤子攻击了黄述。

阮宏:在小李送来的笔录里,黄述也说了这伤是他那乖侄子留给他的。

乖侄子

真够讽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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