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文没多久就能完
午安
第18章
钟山鸣不去,我就不去。
所以白沅出国的事情最后还是被搁下了。
白芷无奈之下,给国内的几所大学都投去了捐献图书馆的意向书,百忙之中,满腹忧愁的考虑自己儿子人生之路怎么办。
白沅躺在钟山鸣怀里,毫不担心。
你要一个最近莫名其妙开始筑巢的omega担心未来?
不,他只要呆在自己alpha身边就够了。
体液、性爱、和钟山鸣的吻,是目前白沅渐渐上了瘾的东西,他看不得钟山鸣和别人站在一起,也不接受他不牵着自己的手,为了躲避白芷,他甚至让钟山鸣带他出去开房,两个人瞒天过海,骗白芷说同学聚会、漫展还有夜跑。
在酒店里,白沅趴着,抓住床单呜咽不止,他们在洁白床品上胡天胡地,钟山鸣珍惜的把他抱进怀里,吻他的耳尖和后颈,这动作缱绻无限,只有白沅知道,他的下身被钟山鸣压的更深更重。
钟山鸣的嘴唇细致磨过白沅的每一寸肌肤,后背、肩胛、锁骨、乳头,无一处不细腻柔软,无一吻不饱蘸爱意。白沅在性事中的身体敏感极了,抚摸让他呻吟,亲吻使他颤抖,颤抖着夹紧了钟山鸣,搂紧他的脖子,把泪和爱全部给他,给他的alpha。
钟山鸣抱着筋疲力尽的白沅回家,拿大外套把他的小爱人包裹起来,白沅的头歪在他颈窝处,一呼一吸扫着钟山鸣耳侧稍长的头发。
被性爱滋养了的omega总有混杂了幼美与成熟的别样风情,他从钟山鸣的怀抱中伸出一截光裸的手臂来,把alpha的头发挽到耳后,然后伸长了脖子,叼住他颈侧的嫩肉。
上唇贴着alpha的腺体,牙齿细细磨着皮肤,他听着alpha的呼吸粗重,却还控着力气不把他抱紧到嵌在怀里,坏心眼的白沅吃吃的笑,放过马上就忍不住当街行凶的钟山鸣,乖巧的偎进他怀里闭上眼睛。
钟山鸣对白沅越来越亲近他的行为喜闻乐见,但,他抱着白沅,暗处仿佛有人在窥伺。
多年暗处行走的alpha谨慎极了,他把白沅的脸往自己怀里按了按,坐在酒店大堂等司机,装作情难自抑的样子,痴迷的吻白沅的手,眼睛里爱意迷蒙,却也警惕的感受那道视线。
果然消失了。
钟山鸣意识到,不是错觉。
酒吧街那次,机场那次,酒店这次,他与白沅亲近时总能感受到的那道目光,越来越明目张胆的黏在他和白沅身上。
这状况他太熟悉了。
十三年前,二爷曾经拿这样恶心的目光看过白沅。
大少爷口味真是新鲜,这么小的孩子,我以为只有我这种王八蛋喜欢呢。
白沅那时候也玩累了,抓着哥哥的衣领睡觉,钟山鸣抱着他,被二爷和几个手下围了起来,少年钟山鸣怕白沅被吵醒,捂住他的耳朵,二爷,你想做什么?
面容凶恶的男人想上前摸白沅的身体,钟山鸣退后一步,嫌恶的躲开。
二爷的手扑空了,无所谓的笑笑,可他脸上那道横跨半脸的疤被肌肉僵硬拉扯,滑稽又可怖,钟山鸣明知道白沅闭着眼睛,却还是用下巴挡住的白沅的脸,滚开。
二爷高且壮,十三岁的钟山鸣在他面前不过是个刚开始长身体的小孩儿,白沅更不用提,没有钟老爷子那层纸,陌生的漂亮小孩儿他不知道搞死多少了,这会儿钟山鸣护着白沅,像和他靠在一起,二爷莫名觉得不爽。
他地位仅次于钟老爷子之下,也从没靠自己护住过自己想保护的人。
钟山鸣不过是个没爹没妈的小屁孩,怎么敢这么和他说话?
大少爷,你和我们一样,这辈子逃不出这行,还敢这么护着别人?二爷轻蔑的走过钟山鸣,几个手下跟上去,可别到时候,自己死了,还连累别人。
二爷一行人身上全是烟和酒的味道,白沅闻不了这个,慢慢醒过来,睡的奶声奶气,他的头被钟山鸣牢牢护在怀里,哥哥,怎么了?你怎么在抖?
钟山鸣僵硬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勉强放出alpha安抚信息素,把污浊的空气净化一些,在白沅看不到的地方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难看的笑。
没事,沅沅,我没事,我在。
今天我一定要写到剧情点
以及
我在画沅沅和老钟的图...
画的好艰难
第19章
二爷年纪不大,只是钟山鸣的爷爷年轻时被称作钟爷,他是钟爷手下的二把手,顺带着叫了二爷,时间久了,也没人记得他真名叫什么。
也许姓张,也许姓赵。
连他自己都忘了,所以钟爷临走前等着眼睛喊他的名字时,二爷其实没有多大的触动。
垂垂老矣的兄长,斑痕遍布的臂膀,老人的手粗糙,拉着他,颠三倒四,牧之,牧之,山鸣还小,帮他,你帮他
刚送走车祸身亡的父母,又失去了唯一的爷爷,二爷看着正抿着嘴哭的钟山鸣,没觉得他能有多大的出息。
钟老爷子是他的兄长,可钟山鸣只是个傻小子,他不成器,二爷对不起钟爷的嘱托,他要是成了器,钟家的地盘,没道理交给他韩牧之。
就这样,二爷和钟山鸣成了敌人。
可在钟山鸣自己一个人处理不了爷爷的丧事时,唯一出手帮忙的是二爷。
这些事钟山鸣不知道,他对二爷的印象就只有他是爷爷的好兄弟、他的竞争者,以及把他和白沅分开的罪魁祸首。
钟山鸣为了让白芷包养他,做了个局,脱手一部分生意给了二爷,那边兴高采烈的结果去,以为钟山鸣头像了,结果生意里有雷,把他们砸的措手不及,一场血拼之后,双方都偃旗息鼓了很久,这才给了钟山鸣跑到白家吃软饭的时间。
现在二爷缓过来了,比钟山鸣这股邪恶势力还邪恶的势力又卷土重来,但苦于找不到钟山鸣的人,一直也没冒头。
但那天,钟山鸣出现在了酒吧街。
身边还带了个omega。
二爷坐在窗边,听到这个消息,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当年钟山鸣失去了父母爷爷之后,还要死命护着的那个小孩子。
他嗤笑一声,钟家人,果然个个混蛋,以前看上去那么好,最后还是喜欢了新的。
就像他跟着钟勋几十年出生入死,最后还是什么都捞不到,还是要靠势力撕出地盘来。
钟山鸣露了脸,事情就好办的多。
二爷派人跟了钟山鸣的车,轻而易举就找到了白家,再往下一探,嚯,大名鼎鼎钟山鸣,竟然做了个吃软饭的金丝雀,还和主人家的小儿子搞到一起了。
二爷仿佛听了个天大的笑话,钟勋英明一世,儿子儿媳出车祸死的不明不白,孙子竟然大剌剌的放弃家里生意跑到一个女人身边做起了小情儿,他对钟山鸣没什么感情,但对钟爷还剩下几分敬重,加上之前钟山鸣算计他对那一次,所以二爷打算收拾收拾钟山鸣。
钟山鸣那边也不是没有察觉。
二爷的人已经很小心了,但钟山鸣也是独自摸爬滚打了十几年的人,那些伎俩甫一出现,就被他联系了刘守一掐的死死的。
但这次,他们又看到了白沅和他在一起。
第三次了。
钟山鸣想起十几年前,白沅还那么小那么小的时候,他曾经惹的他大哭一场,他小时候身体弱,应该经常生病,他不在身边,白芷也不常在家,不知道白沅怎么自己熬过来的。
十三岁的钟山鸣是个傻子、混球、王八蛋,白沅追在他身后又哭又喊,他硬着心一步也没停下,后来远远的看着白沅,再后来十几年,一次也没见到过。
回家的车上白沅睡着了,钟山鸣摩挲着白沅的手指,指尖白嫩,在他掌心里握着,钟山鸣想,这次,他能护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