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小花园(上)(h)束缚、润滑剂、揉奶
地下室内灯光昏黄,楚绡手脚皆被绑,“大”字型被缚于灰色床单上。柔软白嫩的赤条条女孩儿,被迫敞开所有弱点的样子在这间规矩与条框严格密布的屋子里如此犯戒。
女孩儿的软发像海藻,蓬松轻飘,散在床单上愈衬小脸白皙。黑色皮质眼罩横亘她上半面庞,淫邪色差对比直教床边男人破坏欲高涨——他的金丝雀确实太像不谙世事的小天使,任何肮脏想法一沾上她就能飞快具化、胀满,不知廉耻的藤曼般爬满这块春田,春风一吹就汲取她的每一丝甜美养分。
被剥夺视觉的小孩儿明显很紧张,在这间屋子里,她再也不属于她自己,连看见的权利都被恶劣的男人掌握在手。事实上如果不是道义伦理的框架在阻拦,陈柘确实很愿意即使出了这间屋子也将楚绡的一切牢牢握在手中。
楚绡的嘴是天生笑唇,又薄又软,紧张的时候一抿就濡点湿,粉的,润的,像极了陈柘每次用手指拨开她肉阜时内里的小嘴的模样。楚绡此刻十分后悔,后悔上周六晚意识模糊还要跟陈柘讲睡前悄悄话,无意间就把自己卖了,此刻这陌生的、被动的境地让她非常不安。
非常不安,也非常敏感。抿紧唇的楚绡清晰地、尴尬地、羞臊地意识到,她裸露在空气中的两粒奶尖已然悄悄挺立,俏生生地硬在圆润奶房上,并且浑身上下的皮肤都警惕又渴望,亟待抚慰。她不知道陈柘在哪儿,厚地毯将陈柘的足音全部吸去,视线也一片黑暗。她只觉得自己是只待宰,不对,待使用的献祭女孩,任由禽兽宰割。这样的认知让已经接受陈柘调教一段时间的楚绡感到害怕又期待,房间内她一个人的呼吸如此孤独且沉重。
房内当然不止楚绡一个人,陈柘绝不会放过如此美景。个子高大的男人就在床边,居高临下俯视他的笼中鸟。作为一个严谨的Dom,把对这些一无所知的楚绡拉下水是不太道德,但陈柘并不愿意以DS的关系将他与楚绡划界分明,因此他从未想过签订任何的关系条约或设定任何的安全词——他还是疼自己养大的小女孩儿的,他舍不得她疼,他只想让楚绡向他完全的臣服。
他要楚绡守他的规矩。渴望他、需要他、没了他就活不下去、没了他的鸡巴就堵不住水。
陈柘缓缓戴上了黑色乳胶手套,窸窣声响让楚绡紧张扭头望向他,试探嗫嚅唤他:“爸、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