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绡没穿过这么高跟的鞋子,走下台阶时还有些颤颤巍巍。女孩儿怕露馅,来的时候不敢化妆,刚刚在楼上才揩了红棕调的丝绒口红,原本有些可爱的五官登时成熟不少,因为紧张没有一点的柔和意味,带了一股子冷冽的媚。
作为恶趣味的代表,陈柘在地下室的角落安排了一个高出地面不少的小舞台,正中央是根连接天花板的钢管。楚绡一步步挪去舞台,路过陈柘时,男人大掌一掐她裸露的屁股瓣。
“今晚想挣多少?骚东西。”
楚绡一抖,红了眼尾瞪他,脾气上来几步就踏上了舞台,深吸口气,两手抚上了冰凉钢管,胸腹紧贴,由站改蹲地蹭滑而下,偏首抛个wink。
“给的越多,脱得越多。”
楚绡只是嘴上这么一说,她料定陈柘不会随身带现金,只是想堵回陈柘的那句性骚扰。哪料陈柘一笑,落座舞台前皮质沙发,信手打开一旁茶几的黑箱,露出内里整齐码好的厚厚美金。陈柘随手从中一捻,挥臂哗啦甩上舞台,美钞漫天落满地。
“开始吧。”
楚绡目瞪口呆,紧接着被羞辱得面红耳赤。她指尖发抖摁开了手机的播放键,舞曲泄出,她愤恨踏出第一声舞步。
陈柘目不转睛盯着那只黑皮高跟鞋,女孩儿的腿白而丰满,这一跺脚带着愤懑,力度十足得连腿带臀都颤出肉浪。这个在男人脑海中自动处理的慢镜头,直到楚绡转身以两瓣裸露的白圆臀肉伺候那根幸福的钢管,陈柘才舍得从中回味过来。
他看着楚绡两手反剪握着银色钢管,臀瓣夹住上下滑蹭、抖动,被高跟鞋抻长的两腿曲折又伸直,渔网袜上洞眼不时箍住鼓起的腿肉。
当楚绡翻身以手臂抚蹭道具,右腿勾屈攀上钢管,倾身奉上丰满高耸的圆鼓胸脯给观众赏玩时,沙发上的男人不慌不忙又折两折钞票,塞夹女孩儿乳沟。
“脱。”
他早就瞄上了这件连体衣背后的拉链,一整条,轻轻松松一件。
但楚绡不遂他意,脱衣舞女郎才不会这样轻易被占便宜——她确实开始沉浸在自己的角色内,一个拜金的,钢管舞婊子——浑身发烫的脱衣舞女郎精打细算,她向看客露出暧昧的笑,蹬下了左脚的高跟。
圆润似贝壳的粉白脚趾裹在网袜内,踮起以保持平衡的足弓漂亮十足。楚绡扬起下巴重攀上已然被体温暖热的钢管,她蹲下分敞两腿,以绝对娴熟的姿态,用皮料包裹着的肉阜蹭上道具,扭腰晃胯,一下又一下。
陈柘清楚地看见这引人犯罪的该死的连体衣是多么偷工减料,小小一块裆部,连他的女孩儿肥嫩的阴阜都遮不完全,鼓鼓囊囊,耻骨相连着的两瓣甚至露出边缘。他看见楚绡敞开的大腿紧绷,蹭来扭去的时候皮革料上似乎凸显了勃起阴蒂的形状,色情得连陈柘都把持不住。他抓起纸钞,勾开左右网袜的沿口塞进,低沉喑哑:
“继续脱。”
脱衣舞女郎似乎对满兜金钱的现况满意极了,她爽快地蹬走了最后一只高跟,又徐徐地、仿若对镜自赏般坐下抬高腿,褪下了两条渔网袜。
“全裸得加钱,陪睡留夜得双倍。”楚绡攀着那根钢管语气轻佻,陈柘心道真不怕死。
他双腿交叠,两掌十指相扣膝盖上,语调一如既往平稳只多分沙:
“你现在过来,我还能保证你从逼里抠出来的钱够你买三颗钻戒。”
楚绡不得不承认,陈柘总是能一句话就让她缴械投降。音乐早就停了,而辛勤的脱衣舞娘的正式工作才刚刚开始。她浑身发软地在背对陈柘,两手攀附钢管蹲坐而下,塌腰翘臀,肩胛骨撑起,抻直了腰背送上背后拉链。
金主满意非常地捏住拉头,刺啦一声,剥开礼物包装那般,剥开了楚绡身上仅剩的皮衣。大片大片雪白的背脊在黑色中间细腻得让人犯罪,陈柘很少心软,这次也一样,所以他毫不犹豫俯下身去,咬上了女孩儿线条流畅的蝴蝶骨,在印滚烫而绵密的吻到她背心那条深深的沟壑内。
楚绡还攀着钢管被这滚烫的吻伺候得哼哼,下一秒她的腿就被抬起,粗烫毫无征兆地就捅进她尚未湿透的内里。
“啊呀——!”楚绡疼得发出短促的惊叫,连埋怨都还未来得及出口,就被狂风骤雨般的顶操猛干撞得讲不出话。疼涩得让她直打腻子,而陈柘一言不发,摁着趴伏钢管上的女孩儿耸动腰胯狠操,撞得楚绡奶肉晃颤,金色身体链在光下亮着细闪。
楚绡几乎是飞快地湿了,这种毫无顾虑地直捅直捣让她产生了自己真的是红灯区脱衣舞妓女的错觉。陈柘操她不是因为爱恋和欣赏,是因为她是一个洞。
她是一个洞。
楚绡狠狠一哆嗦,软湿的屄道喜欢死了粗鲁的捅干,而她也喜欢死了陈柘这短暂的将她只当作一个洞的无情态度。她愿意作她的金主的工具,臣服的天性让楚绡在陈柘面前完全赤裸。
于是骚洞越狠越湿,越干越哆嗦,淌得她满腿都是水,最后被男人抓着头发干到发抖流泪,喷得满地钞票都湿了骚水。
陈柘今夜格外狠,射了两次在钢管舞女的肚子里。楚绡被放过时软绵绵地滑落在地,高撅的臀瓣一夹一颤,扑扑地往外吐稠黏白精。陈柘不知从哪儿找来一根记号笔,在女孩儿被他又抽又干得发红发紫的肉臀上写下“SLUT”四个字母。
“小荡妇。”
趴伏地面的楚绡听身后男人低笑,唯一能做的就是以又一串难以抑制的哆嗦回应。
作者的话:啊我这,说好1500+而已,结果写着写着比正文还长啊,亏大了(bushi)。你们这个速度也太快加更了吧!我真怕了,快被你们掏空。下次福利,我们350珠见好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