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绡一听脸都白了,却难以抑制地想要看下去。还是两个壮汉将女人捆上了刑架,她手脚大开,腿间阴阜正对着假龟头。一边的男人没有急于折磨她,反而从一旁小桌上盛放的敞开的匣子里一样样取出了眼罩、口枷与乳夹。女人被剥夺视线的样子让楚绡有一瞬想到那日在地下室,陈柘对她也做过相同的事。
口枷是个镂空的小球,金灿的金属质地。乳夹咬上女人早已被扒了遮羞布的奶尖,一根银链相连。男人用手轻轻一拨这根银链就能同时拉扯两枚乳夹,让女人不自觉地挺高胸脯,为台下观众更细腻地展示她丰满胸脯。
这时男人手中的鞭子猝不及防地甩上了她的小腹,抡圈滚抽游走她腰侧和大腿,力度不小,散鞭留的红痕均匀且深,女人痛哼着在刑架上轻微挣扎,却在调教师不知何时换上的马鞭猛一抽拍肉阜时散了所有反抗——马鞭鞭头的皮革平整坚硬,男人时而竖着抽打圆鼓阴阜轮廓,时而翻拍进花缝,总之次次抽打都清脆响亮,不时参杂黏腻水响,而散鞭对光滑白皙的胴体的鞭笞也并未停下,红印像开出的花,艳丽又猖狂——观众们露出了会心的微笑,别看展品又哭又喊,还不是湿得一塌糊涂。
二楼的楚绡捏紧了沙发扶手,她在女人被戴上眼罩时想起了那次水光淋漓的“按摩”,在她被马鞭抽打逼缝时想起了戒尺落在下体的感觉。楚绡身下发热发黏,坐立难安地绞起了腿,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心甘情愿地陷入了某种不可挽回的关系,原因之一就是她的身体已然被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
陈柘将身边女孩儿的反应统统看在眼里,却不言语,仍是看楼下表演。
展品已经被抽打得胸乳肚腹都泛红,E罩大奶尤其是重灾区。腿侧晶亮一片尚在痉挛,调教师已然强硬剥开两瓣肥厚阴唇,露出内里蠕动的水红肉壁,握住假阴茎下的细钢管,略微调整高度,扶握对准一捅而入。
女人突然挣扎起来,被口枷堵死发声,只能呜呜地摇头。调教师反手就是一鞭抽在她腿根,痛得女人凄厉尖叫一声,紧接着就被男人摁开开关的炮机凶狠捅干。
假阴茎太长了,就算挤开女人早已松弛的子宫口干到最里也有小半截露在外,观众们可以轻松看见那截肉色抽送频率是如何的凶猛——展品不住地甩动头颅,口涎滴淌,指尖扣紧手掌,尖锐的吟叫混着响成一片的水声。她被捅干不过几十秒就喷了水,丝袜亮晶晶挂着淫液。再没过多久女人就猝然昂直了颈,颈上经络分明,腰腹高高拱起甚至脱离了刑架。叫声戛然而止,腥黄尿液似水柱一股股往远滋,她痉挛得浑身是汗,呼吸都仿佛被掐断,就这么长长地、断断续续地喷尿到喷无可喷,才重重落回刑架。
昏死过去,任凭无生命的炮机如何捅操。
调教师拍打女人脸颊,由轻到重,又抚她颈侧脉搏,直到抽打第十五下女人才猛地深吸一口气醒来,台下观众陆陆续续鼓起掌,却绝不是因为展品生命无恙,而是为调教师的精湛技艺发出称赞。
楚绡亦猛地深吸一口气,舒展了方才一直绞紧的两腿。她看见壮汉们抗走了高个子女人,推走了刑架,转而运上一个被绒布笼盖只露出一角的高大笼子。
作者的花:怕有些宝贝不知道用的什么鞭子,贴图示意一下。', '。')